样的吗?”
遭受到质疑的米提有些恼怒的道:
“我对他的评价难道有错吗?陶德和坎斯之前都同样在轮机组,你可以问问他。”
陶德是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家伙。
不过当方林岩对他扬了扬杯子当中的皇家礼炮之后,这家伙还是明白能喝上这样的顶级威士忌乃是方林岩请客,并且米提的面子也是不容驳回,所以陶德很干脆的道:
“哦,一旦轮机长排班的时候,总是会有人抱怨。因为抱怨那个人已经和坎斯分到一组,最后我们每周分组的时候只能抽签,最倒霉的那个人和坎斯一组。”
“坎斯那家伙干活儿完全就是一团糟,你不要指望他能好好的做事,这家伙干活儿的时候甚至是一场灾难,只会让人给他擦屁股,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拉屎,理由是卫生间太远他不想路过!”
“而坎斯在生活上面也是一团糟,他从来都不会叠被子,枕头甚至被睡得黝黑发亮,被单也是他上舰时候的那条,足足一年零三个月没有换过!”
米提用不屑的语气补充道:
“这个蠢货一定是给轮机长塞了钱,或者说是卖了屁股,否则的话是不可能还能待在轮机部的。”
方林岩默默的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和他们喝起酒来。
***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这场酒局散场,科尔斯号的几名船员心满意足的带着浓妆艳抹的几个妞儿离开了。
对他们来说,能喝得醉醺醺之后再干几个表子,那就真的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山羊这时候也陪着方林岩走了出来,有些诧异的道:
“头儿,你是怎么觉得坎斯有问题的。”
方林岩道:
“第一,我看到了坎斯的背后有鞭痕,非常残酷的那种,当然,这并不能在法律上证明他与拉脱维斯的昏迷有关。”
听到了方林岩的话,秃鹫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但我们却并不是法官,我们有权追踪任何疑点。”
方林岩笑了笑接着道:
“第二,我仔细查看过拉脱维斯的状况,他的身体清洁,手臂上输液的部位正常,旁边甚至摆放有鲜花,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其实要做起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毕竟拉脱维斯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他被送来这里已经差不多三天了,如果照顾他的是一位资深护士或者护工,那么这并不稀奇,可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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