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的楼层。
周从矜刚看完墨墨,拿着病历板走出病房,就看到了苏颜颜。
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失魂落魄,头上,脸上都是雨水。
周从矜愣了愣,抬脚跑过来,“颜颜,你怎么淋了一身雨?”
苏颜颜看了他一眼,眼睛红红的,空荡荡的,被一缕淡淡的哀愁包围着。
周从矜心一缩,没再问,拉她去他的休息室,找出一件病号服,让她去洗澡。
苏颜颜没动,周从矜知道她想问什么,轻声道:“墨墨刚睡着,文姐在陪着他,你现在如果去那边洗澡,可能会吵到他们。”
苏颜颜于是就拿着病号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周从矜居然还在病房里等着她,还替她倒了一杯热水。
苏颜颜走过去,接过热水坐在床上,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先喝两口暖暖身子。”周从矜让她喝水。
苏颜颜喝了两口,又呆呆地坐在那里。
周从矜看着她的侧脸,“颜颜,今晚发生什么事了?”她的眼睛,看着是那么的哀伤。
苏颜颜垂下眼,静静喝了两口水,才轻声说:“跟桑漠寒说明白了。”
“什么说明白了?”
她盯着某一处,静静地说:“就是叫他以后别再缠着我的意思。”
周从矜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想摸摸她的头,却又不太敢,许久,才问:“颜颜,你愿意告诉我,你们是为什么离婚么?”
周从矜只知道他们离婚了,却一直不知道原因。
苏颜颜没回答。
就在周从矜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她淡淡开口了,“因为他的不作为。”
她看着他,眼睛红又深邃,“周从矜,你说一对夫妻,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处呢?”
“当然。”周从矜点点头。
苏颜颜说:“可是,我从来都看不透桑漠寒,如果说,一个人让你从来都看不透,是不是代表这个人是有问题的。”
周从矜不敢妄定,问道:“比如什么事呢?”
“就比如啊,五年前,桑漠寒去美洲帮盛晚烟打官司,可是,却不愿给我一句解释,我调查了一下盛晚烟,他就说我,做了犯法的事情,然后就走了,就这样不回家了,留我一个人和一个孩子在家里。”
周从矜低声道:“这样做,确实不太妥当。”
毕竟那时的她,还带着一个孩子。
“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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