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裴父笑得合不拢嘴。
裴延寒也给梁家父母敬茶,梁家笑得喜笑颜开。
双方交换了婚帖,正式宣布结婚的日子,就在下周。
裴父还将一个祖传的翡翠镯子戴在了梁安卉手上,梁安卉是既开心又安心。
今天,她跟裴延寒在一起了,宋相思,也铲除了,她心里当然高兴了,她乖巧地对裴延寒说:“延寒,我以后会好好当你的贤内助的。”
“嗯。”裴延寒应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气氛开心又热闹,还有人提议,让裴延寒抱梁安卉上车。
起哄的人太多,裴延寒推拒不得,就将梁安卉抱了起来,梁安卉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裴延寒抱着她踩着红毯,一步一步走向加长宾利车。
就在这时,裴延寒的手机响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情况,他的心脏忽然有点闷痛。
似乎是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延寒,你是怎么了么?怎么脸色忽然那么苍白?”梁安卉关心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累的。”裴延寒搂着梁安卉接起了电话。
司机在那边气喘吁吁地喊道:“裴先生,不好了,有歹徒截杀我们,宋小姐被他们逼得跳进湖里了……”
梁安卉摔在了地上。
裴延寒忽然松开了手,梁安卉失去支撑力摔在地面上,脑袋上磕红了一大片。
她不知所措地抬眸,“延寒?”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
随后裴延寒像是回过了神,拿着手机问司机,“她没事吧?”
“警察们都过来了,可是没找到宋小姐,她……可能溺湖了……”
听到这句话,裴延寒的脸色变得死白死白的,没等梁安卉说什么,就自己上了车飙走了。
“延寒……”后面是梁安卉凄厉的声音。
裴延寒的车没有停,以一种闪电的速度绝尘在她眼底……
据说那天后,裴延寒在湖边站了几天。
无论多少搜救队的人下湖,都没打捞到宋相思的尸体。
后来湖底也被抽干了,也没能找到宋相思,她消失在湖底,似乎被淤泥吞噬了,连尸首都不留给裴延寒。
裴延寒不信宋相思死了,让人去查周围的监控,可奇怪的是周围的监控都被人弄坏了,就像是早有预谋那般。
裴延寒怔怔地,转头问司机,“那天,你真的看到相思坠湖了?”
“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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