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砸的利肘,右手短棍似鞭,猛地抽向宁瑞左肋。
可宁瑞的速度太快,短棍还未碰到他,宁念就已被顶出四五丈远,整个人倒飞而出,最后重重摔在地上。
宁念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左手小臂一阵剧痛过后完全失去知觉,小腹如被蛮牛冲撞,体内翻江倒海,五脏偏移,剧痛难忍,他喉咙被异物一顶,忍不住张嘴喷出一小口鲜血。
还好他右手无碍,迅速撑地站起,后退一步,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谨慎神色。
宁瑞则朝着少年嘿嘿一笑,就像猫捉老鼠,并不急于求成,反而不断戏弄,只不过他刚要动身,耳旁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这道声音,语气轻佻、玩味。
“啧啧啧,你这个四品上阶的莽夫也就会个以大欺小,真是丢人现眼,恬不知耻。”
宁瑞闻言身形一顿,站在了原地,转头朝一旁看去。
宁念的目光也顺着声音转了过去。
一旁狭窄的巷弄里,一位少年书生正攥着一个青年的衣袖,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宁念认识那个少年书生,知道他叫李凤言,是南湖书院来的。可他突然双眼一眯,视线下移,看到二人脚下躺着一个老妇人,已经死去多时。
宁念也认识那个老妇人,他还清楚的记得今年春时献岁,他正在巡街,老妇人冒着风雪,专门跑到街上要送他一盘糕点,只不过他当时没要,可此时再看到那慈祥的老人,已是生死有别,于是他疑惑的望向李凤言。
李凤言神情一怔,连忙松开青年的衣袖,指着青年说道:“人是他踢死的,与我无关,我过来的时候老奶奶已经死了。”
宁念闻言转头看向青年,这才发现青年下半身只剩一条秽裤,至于裤子则被老妇人死死的攥在手里,他看向青年的眼神立马变了。
李凤言似是还不嫌事大,继续挑唆道:“骑马撞死人的也是他,我在二楼看的清清楚楚,撞死四五个呢。”
宁念彻底怒了,脸色有些阴沉。
杜公子被宁念的眼神吓了一跳,可当他看清对方是个巡街差役时立马又有了底气,低声道:“这位小哥,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你不出仨月绝对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李凤言扭头看看身旁青年,也不阻止,反而侧开身让出道路,他看看杜公子随后又看看宁念,脸上笑容灿烂。
宁念眼神清澈,看着青年认真道:“按大周律,你在长安城内醉酒纵马行凶撞人致死,妄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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