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懂,不懂也不会误人子弟乱说一通,垂首思忖片刻后忽然问道:“周爷爷,我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周老头一直在打量眼前少年,闻言突然说道:“你突然突破武道境界,体内五脏自成一脉,气血游走其中不断裨补滋养,一夜之间伤势好了近半,老夫本以为你会在我这多住几日,现在看来当日倒是老夫妄言了。”
宁念闻言微微躬身,朝着老人一拜。
周老头却摆摆手,话茬一转接着说道:“你小子记性好,悟性高,你不是一直想学我那正骨的手法吗,老夫既然答应教你自然不会出尔反尔,不过老夫也不妨告诉你,这东西你学了也是白学。”
宁念闻言咧嘴一笑,转身走回床边找到那个髹漆木俑,恭敬回了一句:“艺多不压身,若是有一日我真不做衙役了,没准还真会去开家医馆,那样也能有口饭吃不是。”
老人没搭理少年话茬,他神色郑重,望着那木俑摇摇头,不屑道:“用那玩意怎么学,这手法得用人练。”
宁念闻言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老人,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用人练?”
周老头没有过多解释,站起身径直来到门外,见有一内衙从不远处路过,直接朝那人招招手。
那名内衙见状满心欢喜来到近前,问了一句:“周爷,您找我?”
周老头一脸不耐,点点头冷声道:“去床上躺好。”
内衙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张着嘴,一脸狐疑,半晌才问了一嘴:“周爷,这大白天我躺床上干啥?”
周老头默不作声直接转身回屋,根本不给那内衙说话的机会。
内衙一头雾水,却又不敢得罪周老头,只好默默跟着走进厢房。
周老头走进屋内不理宁念,直接来到床边扭头瞟了内衙一眼,示意他去床上躺好。
内衙一脸茫然,看看桌前少年,再看看床边的周老头,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乖乖躺到床上。
宁念见状想上前劝阻,却被周老头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内衙不傻,刚躺下便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内心咯噔一沉。
他半躺在床上强颜欢笑,朝周老头问道:“周爷,您有啥事就直说呗,我胆子小,您老别吓我,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干啥?”
周老头扭过头看向衙役,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慈祥。
内衙心头更慌,这周老头可从来没对谁慈祥过,他察觉不对,赶忙挣扎着起身。
周老头眼疾手快,见那内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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