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不是二哥忙前忙后,尽心用力,您老倒好,这些年也没见您当着百官之面夸奖一下二哥,这不是有失公允又是什么。”
陈悬静闻言突然摇头,他左右张望一番,连说三个好字,最后闭目平缓情绪,过了许久才睁眼问道:“好,我先不怪你扰乱朝堂,我问你,你既然说元清没有解决办法,那想必你对这南川灾疫已经有了对策,是不是?”
陈元桓闻声瞬时愣住,面对老人的质问吞吞吐吐,半晌说不出一条建议。
高台之上,老皇帝陈悬静的脸色越发难看。
众所周知,三皇子陈元桓唯二皇子陈元佶马首是瞻。
说来也怪,就算这三皇子不学无术,可二人毕竟同父异母,但三皇子偏偏不知为何就是喜欢跟在陈元佶左右,鞍前马后,着实令人费解。
眼下圣上脸色越发难看,殿内众臣皆是不敢言语,二皇子陈元佶垂着头悄悄朝尚书令楚言礼稍使眼色。
尚书令楚言礼见状,无奈暗自叹息一声,只得硬着头皮迈步出列,想打这个圆场。
可是高台之上的老人并不给楚言礼说话的机会,他盯着三皇子陈元桓,骤然暴喝一声:“说!”
陈元桓站在原地猛地一颤,吓一哆嗦,他眼神躲闪嘴里嘟嘟囔囔,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搬弄是非。
陈悬静则冷哼一声,厉声接着说道:“你既没有提出南川灾疫之事又没解决的办法,你有何脸面扰乱朝堂,你又有哪点比得上四皇子,如今你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出言不逊,扰乱朝堂,朕平日里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
老人言语犀利,怒气渐盛。
只是他不提四皇子还好,一提及四皇子,陈元桓明显有些不服气,突然抬头看向老人,侧头梗脖不服气道:“谁说我没主意了,我那是不想说,我若说个主意,保准比老四强。”
陈悬静原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今日着实有些火气,他见陈元桓如此不识抬举,强压心头怒火缓声道:“那你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来听听。”
“说就说!谁怕谁!”
三皇子梗着脖子,不假思索,满脸不屑。
由于他平日在宫内无所事事,经常听宫内太监宫女闲来嚼舌,此时被陈悬静逼的急了,也顾不得身处朝堂之上,张口说道:“那南川十年大旱,黎民百姓们苦不堪言,现在又有妖邪作祟,这明显是老天爷对咱大周的惩罚,儿臣以为,咱们不如贴出皇榜,广招天下僧侣在这长安城开一场空前盛大的水陆大会,祷告上苍,祈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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