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浑身一颤,战战兢兢的回了一句是。
陈元佶脸色一冷。
“并无异常?”他听到这四个字之后,很不满意,甚至非常不满意。
“既然并无异常,那为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本王计划,还能活到现在?”
“你别告诉我那书生是他爹,那指挥使是他娘,这里面肯定还有蹊跷,你是做什么吃的!”陈元佶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不知不觉中,那少年衙役已经引起了陈元佶的注意。
老管家心惊胆战,有苦难言,只因那少年衙役的身世的确是太干净了,干净的有点一尘不染。
陈元佶有个习惯,他每逢遇到棘手的事情时,总爱单指敲击桌面,他听着那老管家的汇禀,思绪飞转。
一个小小的巡街差役,怎么就高攀上了南湖书院的大人物,还有那镇妖司的指挥使,她为何要帮助一个身世凄苦,无依无靠的少年,别人不知,难道她知许,堂堂镇妖司的指挥使也不知道黑虎帮是他陈元佶的产业吗?
不对劲,这里面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猫腻。
陈元佶绞尽脑汁,始终不得其所。
最后,他双目之中露出一丝寒芒,“让柴明城晚回一日,明日让他随本王出去走走。”
……
夜色已深。
屋外寒风呜咽。
宰相府书房当中。
杜景瑞看着那满案的公文,神情疲惫。
相府总管一直陪在杜景瑞的左右,见状上前贴心说道:“老爷,夜色已深,还请早点歇息。”
杜景瑞缓缓抬头,长长叹息。
眼下圣旨已拟,皇榜明日便会贴出,不出仨月,关于更改祖制,镇妖司要在各郡县司府衙门以及坊间招人的消息,便会传遍大周的每一个角落。
令杜景瑞没想到的是,一向清冷惯了的宰相府,这两日门槛都差点被人踏破,更有甚者直接带来银钱,替自家子弟提前报上了名。
众人为何如此热心的让自家子弟进入镇妖司,难道他们就不懂得其中风险吗?
这些人自然是懂的,可他们还同样懂的另外一个道理,那便是富贵险中求!
镇妖司虽然危险,但也分个内、外。
毕竟镇妖司存世久远,几与大周同岁,一些消息灵通又或有权有势的人家早已打听明白,将镇妖司内的制度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们知道,刚进镇妖司的人员都会在京城待上一到两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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