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赌坊门前,亮如白昼。
两个赌坊打手百无聊赖,窝在椅内哈欠连连。
这二人还挺会享受,头戴棉帽衣着厚实,一人脚下放着一个炭盆,手里还捧着个小巧的铜手炉,他俩无所事事,两人的椅子靠的很近,皆是昏昏欲睡。
宁念定定的望着赌坊方向。
曾泰终于有所察觉,顺着少年的视线同样看了过去,可他依旧什么也没看到,他有点紧张,同时脸上夹杂着些许的困惑,“班头,你瞅啥呢?”
宁念稍微侧头,不过视线依旧盯着赌坊正门一侧的位置,自言自语,语气质疑,“这不可能。”
曾泰有些好奇,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揉揉眼定睛仔细观瞧,依旧毫无发现。
这是宁念动了,他什么也没解释,迈步朝赌坊走去,同时内心五味杂陈,有困惑,也有失落,有质疑,更有一丝奢望。
曾泰见状没有犹豫,提着灯笼立马跟了上去。
赌坊门前的两个打手,睡意朦胧,正是昏头昏脑的时候,直到宁念二人来到近处,其中一名打手突然清醒过来,他怀疑自己眼花,揉揉惺忪的睡眼再次辨认,立马睡意全无。
这名打手自然是认识眼前二人的,尤其是那个少年差役,简直就是个瘟神般的存在,他一个机灵坐直身子,同时还伸手将同伴摇醒。
同伴本来快要睡着,突然被对方摇醒,他立马恼火,稍微睁开一道眼缝,满脸怨气,“你他娘有病是不是?你睡不着别来搅和老子!”
那名打手被骂一通也不恼火,他一脸紧张,压低声音,迫切的回了一句,“快别他娘睡了,那瘟神又来了!”
人的名,树的影。
少年之名,现在黑虎帮众打手心中讳莫如深。
虽说帮里的那几位大人物不见得怕了少年,可他们这些做小弟的不怕不行啊,那少年的手忒黑,只要招惹到他,少说也是骨断筋折,所以这些人现在见了少年就如老鼠见了猫,唯恐避之不及。
这人同样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睁大双眼左右撒摸。摇醒他的同伴则迫切的叮嘱一声,“别他娘瞧了,人都过来了,你在这盯着点,我进去报信。”
话落,那人赶忙起身逃进赌坊当中。
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
被摇醒之人大脑还在混乱当中,果然看到那少年直奔赌坊而来,他闻言小腿肚都转筋,顿时急了,“他娘的,没义气的狗东西,你怎么不在这盯着。”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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