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宏脸色却有些难看,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帮主,今夜之事有点邪门。”
雷老虎不动声色。
无奈,钱宏只得接着说下去,“半夜时分,宁家那小子又跑到赌坊去了。”
雷老虎顿感头痛,方才之时,他内心大概就已猜到几分,长叹一声,“唉,真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又干什么了?”
钱宏有些为难,不知该从何说起,虽说手下弟兄说的言之凿凿,可他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一时有些尴尬。
雷老虎将钱宏的神色看在眼中,令他一头雾水,同时双眼当中冒出一道凶光,心道,难道这小子拆了赌坊不成。
若真如此,就算那小子身后有镇妖司当靠山,他雷某人也要此子碎尸万段,毕竟黑虎帮名义上是他一手创建,可实际背后真正的话事人乃是当今二皇子。
宁家这小子看黑虎帮不对付,实际上他是挡了二皇子陈元佶的财路,他若再敢和黑虎帮作对,恐怕到时都不用雷老虎出手,自然会有人替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雷老虎盯着钱宏,眼角抽搐,面露凶光,明显动了杀意,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怎么,他又去赌坊那边找事去了?”
钱宏非常为难,根本就无从说起,他摇摇头,皱着眉回了一句,“邪门就邪门在这,据手下人回禀,那小子到赌坊附近什么也没做,就是溜达一圈,但他愣是把咱家一位弟兄给吓晕了。”
“吓晕了?”
雷老虎很是费解,“你那帮弟兄现在都喊他瘟神,他还真能变成瘟神不成,还把人吓晕了,你那个弟兄叫什么,赶紧让他滚蛋,就这点胆量还有脸在帮里混!”
钱宏闻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阴鸷的脸庞突然一红,无比滚烫,一直以来赌坊那边都是归他照看,手下弟兄也大多是他招揽勒的,此时自己的手下被骂,他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顿时感觉颜面扫地,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雷老虎见钱宏脸色如此难看,不经意翻个白眼,他也不想让对方过于难堪,叹口气淡淡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还能把人吓晕?”
有了台阶,钱宏自然不会不识抬举,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
雷老虎听完冷哼一声,对那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完全不信,“那小子怕不是被对方打晕了,醒过来后怕丢脸,随便编个由头糊弄你们。”
其实临来之前,钱宏也有过这种想法,但他之所以还会来找雷老虎,是想让其拿个主意,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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