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事,我都不敢和他提。”
“唉,反正别人怎么想我不管,老子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既然以后不在这当差了,那说啥也得带走点东西。”
“你是不知道,班头,就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前前后后差不多跑了十几趟,这才搬了多少玩意。”
宁念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对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曾泰一旦张开嘴,那就再也控制不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他不管不顾,接着说道:“说起来这事也怪我没和你商量,不过你一直处在昏迷当中,我没法和你打招呼。”
“我家离这里本来就远,索性就直接先搬你这来了。”
宁念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十分无语,过了许久都没缓过神,不过他也没怪罪对方,反而问道:“对了,那张调令又是怎么回事?”
小胖衙役神色突然有些郑重,就连语气都沉重几分,原本不大的小眼睛已眯成一道缝隙,流露出的目光掺杂了些许睿智,“班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用对方提醒,少年早已有所猜测,但他也是毫无头绪。
可以说曾泰没醒之前,宁念已经将平生得罪的人想了一个遍,但都被他给否决了,此时曾泰提及此事,少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曾泰见状,同样万分费解,他之前就与李凤言商量过此事,但李凤言说话总是云山雾罩,哪怕说的一些事情很有道理,但曾泰始终不能理解。
那张调令毕竟是他带来的,胖衙役回忆片刻后,开口说道:“上午我回到府里,府尹大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只是将这两张调令交给我,我当时光顾着高兴了,也就没多问。”
“后来回过头仔细想想,这事还真挺邪门的,八千两白银啊,那人也真舍得,下了这么大的血本。”
“啧,对了班头,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黑虎帮的人干的。”
“绝对不是!”少年摇摇头,语气坚定,斩钉截铁。
胖衙役一怔,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坚定,不由心生疑虑,追问一句,“为啥?班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那人多有权势,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暗中算计你,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小胖衙役,目光坚定,语气刚毅果决。
少年目光清澈,回视对方,他没有过多解释,反而露出一个真挚笑容,“说起来,那张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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