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装瞎,只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老人回首,表情淡然。
“久不出世,今日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自然会引起些许人的注意。”
于是少年追问一句,“和您有仇怨吗?”
明善恶,知对错。
此等,悼耄有罪,不加刑焉。
更何况眼前老人双目尽失。
这熙熙攘攘的泰祥街,摩肩接踵。
那人若真是来寻仇,必定会殃及池鱼。
所以两相比较下来,宁念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纵容对方为所欲为的。
少年本是出于好心,谁知老人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哈哈一笑,笑声中尽显豪气。
“老夫早些年的确受了些挫,武道境界有所跌落,可再怎么说我也曾站在那山尖上看过几眼,所以老夫是不会有仇家的,至少在大周是这样。”
宁念细细咂摸老人这番言语,最后不确定的说道:“也就是说哪怕真的有仇怨,他们也会暂时放下心中恨意来恭维您?”
老人满意的点点头,“对喽,至少在大周,他们只想多老夫这样一个故友,绝不想有老夫这样一个仇人的。”
知胜说话的同时,内心再次有所转变,他终于开始正视起对方,似乎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少年真的有点与众不同。
不过老人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将话头扯了回去,“前几日丫头突然回家,老夫一眼便看出她体内异样,武道桎梏有了松动,境界枷锁也开始脱落腐化。”
“以我对丫头的了解,老夫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她在外游历的这段时间碰上了大机缘,或者是外面来了高人。”
“没成想,细问之下,她竟说是从一个连武夫都算不上的,小小的三品武子身上受到了启发。”
“丫头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也没必要说谎,所以老夫很诧异,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懵懂少年对老人口中提到的境界以及桎梏枷锁,显得非常蒙昧。
他的脑海中只闪过一道水绿身影,是那个初冬时节仍身着一袭水绿长裙,倔强却又总爱把双眸笑成一道月牙的妙龄女子。
宁念面视老人目光清澈干净,沉静又淡然。
随后他木讷的摇摇头,想要解释。
可老人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道儿出周,家里终究是有点外强中干,现在后继有人,所以我知家欠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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