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将其千刀万剐!
“笑话!”
“宁小哥放心大胆的玩便是,雷某既然开的起赌庄,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更何况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尤其是这赌庄,若没了规矩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到时莫说寻常百姓,恐怕就是江湖上的老少爷们,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雷某人淹死。”
“不过……”
雷老虎语气越发冰冷生硬,讲到此处略微停顿,随后立即反唇相讥。
“不过咱们丑话也得说在前面,你宁小哥那点家底,雷某多少也有些了解。”
“我也同样不是对宁小哥不放心,怕就怕你鹭鸶腿上劈精肉,年少气量小,到时输急了眼哭鼻子不说,万一恼羞之下胡搅蛮缠,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宁念无言。
他的性子向来便是如此,从不喜欢逞一时口舌之快。
遇人、遇事,他只管凭心,只管做!
纵是疾风骤雨,少年怡然无惧。
所以这一两句的调侃打趣,宁念怕是听,都不会往心里听,他仅仅是轻轻点头,随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老旧钱袋。
雷老虎一直注视着少年举动,看到那只钱袋后,内心更加不屑到极点,只因这钱袋着实也太磕碜了点,就是由两块陈旧棉质的皂青素布缝纫而成。
袋肚干瘪,寒酸窘迫。
宁念也不在意雷老虎的目光,打开钱袋倒出其中三三两两的碎银铜板。
谁知这一举动,立即引得周围传来阵阵私语窃笑。
旁观赌徒终究是忍不住暗暗嘲讽起少年,就这点钱怕是两局不过就得输个底朝天!
更有甚者,拉过三俩狐朋狗友躲到角落里开始坐庄开赌,赌那桌上少年能挺过几局,真可谓狗改不了吃屎!
见到这一幕,雷老虎更是不知该笑还是该怒,他异常无奈的朝一旁打手吩咐一句,“去柜上取一百两银钱来。”
打手不敢耽搁,不消片刻就端来一百两银钱,放在了雷老虎的面前。
这时儒雅汉子再次开口调侃少年,“雷某原以为宁小哥是来撞运气,没成想你要空手套白狼,佩服,佩服!”
宁念不理对方阴阳怪气,他仔细观看一眼赌桌,随后语不惊人死不休,震的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哪怕就连知胜都是呆若木鸡愣在当场。
“这东西怎么玩?”
少年表情异常认真,仔细揣摩,只见眼前这张大大的赌桌上,“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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