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玩起了失踪。
气氛很压抑,苏青坐在桌子边听着老周把四下打听到的情报不断的抄写在纸上准备送到团部,再送往师里,然后给老周他们分派了新的任务。
没多久,参加开会的九连全体人员稀稀拉拉坐在了门口。
“我们直接把炮楼端了多好,还能省不少子弹,你看这几天尽干些赔本买卖。”罗富贵从猴子吹嘘中,知道那两胆大包天的货色摸了伪军一个炮楼。
“想得美,你以为端了一个炮楼,后边那些炮楼里值哨的晚上他还敢睡大觉?”丫头全身老百姓打扮,那辫子向后翘的老高。
“我们除了要想办法拉拢周扒皮,还要把其他炮楼里的人情况弄清楚民,这些汉奸要是真的死性不改,我们就要想办法除掉他们,要打通交通线,周扒皮附近这几个炮楼就必须要拿下。”苏青坐在上首一边写一边与众人讨论。
副队长胡义坐在门口擦枪,他对会议不感兴趣,十几个人就挤在周兰那亲戚屋里。
周兰的家里的事,老周也听说过,说起来他们也还是远房亲戚,只是周家宗族太大,隔的又太远,根本就汉有走动过,具体情况倒也不大了解。
而周成休养了一天,就离开这里回了他应该去的地方,虽然他的身份没有证实,但他是地下组织成员应该不会有错。
这样的会议自然没有周兰的份,但归结到积极分子一类。
“我们就非得找周扒皮这个炮楼下手?”老周疑惑的问。
“北边小镇有驻军,东南边安县驻有大批鬼子再,往西的南面梅县也驻有重兵。”罗富贵倒对封锁线以西那片地方更熟悉。
“那行,我们在炮楼里还安插得有人手,实在不行,就让内线在炮楼里边找机会敲弄死他。”老周一咬牙。
苏青仔细的分析着从老周那里收集的情报:“不要急,我们武工队也要遵守抗日政府的法令,可以给他一段悔改时间。”
“姓周的当过土匪,我觉得留下终究是个祸患。”老周对周扒皮这个本家一点好感全无。
“土匪?当土匪他也可能是为了填饱肚皮,苏干事说的对,给他点时间悔改。”罗富贵赶紧发言。
“就你话多,一边去。”苏青对罗富贵一瞪眼。
“不是让我们参加会议的么,不说就不说。”罗富贵不敢对苏干事反抗,习惯性的牢骚几句,起身到胡义旁边凳子上坐了。
“哎,胡老大,你说咱为什么要对敌人也实行宽大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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