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李焕章赶紧伸手摇了摇旁边正用黑衣服包着头大睡的胡义。
胡义把头从衣服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有些纳闷:“这天好象还没黑吧,这么早叫醒我干什么?”
小辫儿也从观察位跑了回来:“据点里的伪军好象撤走了,总共八十二个,大板车上有一门迫击炮,一挺重机枪,伪军扛着轻机枪三挺,其他全背枪扛包,还牵着一只狗,看起来像是放弃了据点。”
“嘿嘿,你观察的还挺仔细。”吴排长尴尬的笑了。
胡义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掏出怀表瞅了一眼:“才十一点,这些治安军玩的哪一出?”
望远镜里行井中的伪军土黄色的军装带起了阵阵尘雾,什么都看不大清楚。
两鬼子宪兵带着一群伪军,押着两位被反绑着双手,身上鞭痕累累的年青人,出了县城北门,迎上了归城的队伍。
哎刘癞子,你带这两位是准备活埋还是枪决?
管你屁事,不对啊,你们怎么全都跑回来了?
太君说要放假三天,你没听说过?
我听说过屁,大年初二都要出城送这两位归西,真他娘的晦气。
回头咱们哥俩人喝两盅,先走了。
漫山萧索。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绝烈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在顺着河沟在飘上了山梁。
声音不断在响,两位英雄的斗士,回忆着参加革命以来的种种。
我是坚强的战士,我没有辱没我在红旗下的誓言。
这片贫瘠的土地,他是我的热爱,就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
半分钟,一分钟
然而,身后的枪声一直未响。
跪在地上的两位努力的转过头。
远处,只能看到两个鬼子带着十几个治安军在尘土中远去。
“我们这是到了地府么?”
“不对啊,怎么我还能看到你?”
“嘿嘿,管他的黄泉路上,就算到阎王殿,咱们也敢把阎王拉下马。”
“对,咱们来世还作同志。”
“哎哟,我这伤口怎么还是那么痛?”
“哎哟,你一说我的伤口怎么也痛,听说作梦不会痛。”
“那你先用嘴把我绳子解开。”
“为什么要用嘴,用手不成么?”
两人嘀咕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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