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眼红得让吓人:“狗汉奸不仅投靠鬼子,还与王三恭那伙土匪勾结,王太恭去年投的鬼子,但奇怪的是国军锄奸队却根本没有对王太恭动手,据我们推测,这吴氏兄弟多半暗中还与国军有联系。”
胡义觉得这中间的关系着实太复杂,转头看向耿队长:“你直说吧,到底要我干什么?”
耿队长点了点头:“这些汉奸抓了李奉天书记,原本是今天在南边十多里外的八里营镇开枪毙大会,不知道什么原因改在了明天,所以,我们准备在汉奸开会的时候动手,一来救出李书记,二来如果运气好,争取能一举将吴氏兄弟除掉!”
枪毙大会?
这个词不知怎么就让胡义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
努力晃了晃头,把曾经某一段经历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忽然就想到那个好像已经不再冰冷的女人...
“哎,胡营长?你想啥呢?”耿队长一头黑线,这位竟然在说这么重要事情的时候走神了!
胡义赶紧回过神来,笑了笑:“说到哪了?”
我们准备在八里营展开营救行动!
胡义看着早前摆在桌子上的地图,开始考虑目前形势。
虽然目前仍然在敌占区,但胡义觉得,以九营的实力,打个没有鬼子驻军的地方保安团,不算是有多复杂的事,救出人后,九营应该就能很快就能返回驻地:“先安排人侦察,弄清敌人兵力布置!”
耿队长面色凝重:“但我们担心,那汉奸会不会帮伎重施,再次设下圈套!”
胡义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保安团他再厉害,也是群乌合之众,要不我们今天下午先去看一看?”
八里营。
黑棉衣胳膊肩膀处都带着补丁,吴河修孤独的站在镇外乱葬岗边缘。
他记得,当他刚开始搞地下工作的时候,第一次参加打土豪劣绅行动,就是在镇外这乱葬岗跟几位战友一起给行动的战友作接应,在黑夜里等了整整一晚。
在那个被风吹了一整晚的月夜里,小声的跟同样年青的战友们畅谈理想。
最开始趴在乱葬岗里他觉得既新鲜又害怕,双手湿透了手心,甚至不大敢直视远处模模糊糊的坟包墓碑。
那时,前一年种下的麦苗已经绿了广阔的平原大地,到处生机勃勃,空气中甚至带着醉人的清香。
他有些纳闷,这才过去几年的时间。
跟他一起谈理想的战友大多数都埋进了这片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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