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样的结局。
哨兵仍然厉声惨嘶了一声,然后异常痛苦茫然的伸手试图握住已经插进胸膛的刺刀,而挺着刺刀的那位立即狠狠一脚踩在他咽喉上,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喉骨碎裂的声音,旁边好像还有人在说教:“搞出这么大动静,早跟你说了挺刺时刺刀要打横,你就是不听,这下卡住拔不出来了吧?”
哨兵感觉自己身体被透进身体的那阵冰凉扯起,然后听到卡嚓一声,强烈的剧痛让再也无法忍受。
他甚至听到生命中最后几句话:“...你个王八蛋,捅个人都能把刺刀给都弄断了...”
哨兵的生命在月色下走到尽头。
临死前旁边还有人在抱怨:“这刺刀绝对不正宗,连一点弹性都没有!”
“噫,着实怪了,这刺刀就算变弯...它也不可能折断啊?”
哨兵临死前的惨叫,却并没引起远处的治安军注意,因为,更近的河床里,惨叫声那么多!
对对岸河堤。
黑暗中。
一直盯着西边月色下的丫头清脆的叫唤:“哎,马良已经到位了!”
胡义看到河床中的队伍正快速向扶着受伤的治安军撤退的队伍侧翼。
“打!”
胡义旁边,罗富贵立即机枪枪托抵肩,好几天没洗过的脏脸立即贴近枪托,哗啦一声子弹上膛,机枪口猛的晃动,一团火舌在枪口闪现,弹道直指河堤对面打得正欢的机枪。
一梭子子弹嚣张在治安军机枪阵地肆虐,穿过血肉,余势未消,继续旋转着在黑暗中清除挡在前进道路上的一切。
治安军机枪立即被打哑,另一挺机枪跟着打响,目标同样是治安军机枪组,还没来及倒下的治安军机枪手再次被子弹穿透。
两团持续的火舌在黑夜中闪出就像两头星状死神,一次撕裂河堤上的月夜。
机枪响是战斗开始的信号,河堤上的步枪跟着响成一条线,绵延近百米。
治安军被突如其来的两挺机枪跟密集的步枪子弹压在河堤上不敢抬头,晕头转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哪里是什么游击队?
妥妥的八路主力到了!
河床原本并不宽,撤退的一片大檐帽三四十位还在缓坡上,听到枪声后直接吓趴在地,可是他们忘了,这叫正斜面,根本没有可能找到可以掩蔽的地形。
吴老四趴在地上有些发懵,好在手下的排长们还算有点本事,立即大声叫唤:“趴下还击,不要慌,赶紧都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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