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憋屈。
胡义完全是一幅侦辑队汉奸打扮,对他倒是尊重。
问题出现在那丫头身上。
出发时,小红缨的军装换了黑衣黑裤,头顶扎个小啾啾
王六斤要求保持行军队形,小红缨说侦辑队出行保持队形那还能叫侦辑队?
他想讲借行军讲理论,人家学员们根本不需要他提醒,尖兵,断后警戒,甚至两翼山梁上都前提上了人。
至于他提出趁半夜敌人防守空虚时偷偷穿过封锁线,罗富贵说上个月九营过封锁线时,直接拿下了火车站
都是老熟人,还训练个屁,当观众算了.
学员们直接躺在山梁上一处山中晒着太阳睡大觉。
他这个教官直接沦落到跟分区交通员及警戒哨站岗放哨地步。
警戒哨忠于职守,视线穿过草缝,一直紧紧盯着东面,因为火车站那边小镇上出来一队身影。
仔细确认了一下,至少三十余人。
作为暗哨存在的战士没动,跟旁边的王连长汇报后,自己仍然静静地看着目标近向山口。
听到有情况的消息,学员们似乎根本不紧张,该睡觉的睡觉。
倒是一向对这些事没兴趣的大狗,摸到草丛中举着望远镜开始观察。
来的是一伙伪军,领头的却是一灰衣短打扮,身后背着刀。
应该是这货给伪军通风报信,领着伪军们进山察看。
伪军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情况,一路有说有笑。
当然,对他们说,有异样情况也没关系。
如今这里是刘月亭旅长的地盘,山里的那些溃兵土匪行要是识相赶紧跑路,要么过境交钱,不识相的就是个死字当头。
没有注意到今天这山间似乎格外的静,前后左右都没见到个人影。
没人影就对了。
要不是北边的皇军发来协防通报,他们甚至连山都不愿意进。
进了山口,立即看到有什么东西晃眼。
几个伪军吆喝一声,跟着跑到往沟里。
掀开新鲜的灌木枝条,立即发现躺在沟里的一溜儿自行车。
带队的伪排长猛然停了,下巴落了地,瞪大看着山梁上使劲眨了眨眼,抬起手揉揉,再眨。
没看错,不高的山梁上出现二十余侦辑队。
个个搂着枪,枪口黑洞洞。
这他娘的不是侦辑队!
侦辑队出行只带驳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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