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毫不犹豫的果断跟了。卢少夫犹豫了一会。因为前几次的失利。他变得谨慎起來。猜测我可能是好牌。于是自己弃权。
“哎呀。不好意思。你要再跟点。说不定我就放弃了。”一看卢少夫撂牌。我故意说道。然后拿着自己的牌给卢少夫看。
这一看。卢少夫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來:“你**神经病啊。就这牌。你还笑的出來。”
“我那是自我解嘲的笑。怎么。你理解成什么了。”狂欢心理行为者。需要进一步刺激。让其彻底投入到游戏中。只要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激进。我的计划就更容易得逞。
第二把。我拿到牌之后却“哎了一声”。卢少夫一下子就糊涂了。想想刚刚我自我解嘲的笑。卢少夫觉得我的“哎”是不是也是忽悠自己的。
于是卢少夫脸上的肉有些抽搐。小心翼翼的跟了几把。一看我一把比一把犹豫。卢少夫就更加确定我刚刚的“哎”是烟雾弹。
“我直接加码2000。我看你还扔不扔。”他高傲的抬着下巴。这种略带表演性质的动作。无疑是在昭示。他很喜欢这个游戏。这个氛围。
很好。表演继续。
我一看卢少夫气势汹汹的扔出2000筹码。顿时又“哎”了一声。摇摇头。我从自己那堆积成山的筹码中慢慢的抽出2000块。一把扔了出去。嘴里还说道:“你这是何必呢。何必逼我呢。”
卢少夫这下就纳闷了。我到现在还敢跟。难道我这个“哎”不是烟雾弹。现在不是我犹豫了。而是卢少夫犹豫了。因为卢少夫前面输的很多。他的筹码肯定比我少。意味着。他胡乱开牌。输家就是他了。
思索再三之后。卢少夫终于把牌扔了出去。一看卢少夫扔牌。我立马再次“哎”了一声。
“你**神经病啊。看看你是什么牌。”
卢少夫不看还好。一看肺都气炸了。我一对小四。竟然跟他到现在。而卢少夫那一对a都被我忽悠死了。
这一把。几乎彻底奚落了卢少夫。让其狂暴的情绪彻底爆发。他再也忍受不了。直接一把将牌扔在桌子上。对着我吼道:“老子跟你一把定胜负。每人有3次弃牌机会。你敢不敢更我赌。如果你敢。我就答应你任何要求。你不就是想问我问題吗。我可以回答你。”
我很想说。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卢少夫。你一步步被我下到了圈子里。用这种你最喜欢的方式折磨你的内心。是最容易让一个人彻底丧失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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