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
我无奈了:“梁墨冬……你说句话。”
虽然人家强调让我叫他梁总,但是那个关系我已经沟通不下去了。
他可总算开了口:“你想回谁家?”
说着,他睁开了眼,果然是要骂人了,这眼神儿冷得像冰一样,虽然声音还算平稳,“技术好的弟弟?成百上千的客户?还有什么?”
“……”
……又开始了。
我忍着吧。
这次不管他骂什么,我都态度好一点。
谁让我有错在先呢?
强健几乎是最顶格的暴力,就算是性别调换也是一样。
主要是我还差点勒死他。
再说骂代表还有沟通机会,不吱声才最可怕。
这事儿唯一的解法就是梁墨冬其实是个受虐狂,此番正好撞他兴奋点上。
但问题是,梁墨冬是不是那玩意儿我还不知道吗?我跟他四十八手都玩儿过一大半儿了!
“说话啊。哑巴了?”放在我背上的手一动,他捏住了我的后脖颈,使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下午不是还伶牙俐齿的么?”
唉……
我不敢看他,只能把脸埋到他胸口上,以避开他的目光:“对不起。”
没声音。
“对不起。”家暴男还知道打完老婆以后自扇耳光呢,我虽然没有这份勇气,但我可以真诚道歉,“我道歉,我错了,我该死,你打我吧,我真的后悔了……”
我倒也没哭,但可能看上去挺脆弱吧。
毕竟是真的很难受。
我今天就应该挨一顿骂然后走人。
梁墨冬不是那种锱铢必较追着不放的偏执狂,他也就骂两句,以他的性格,估计等消气了大概率可以平安着陆。
我在干嘛呢?搞这种事……这么糟践人家。
我骨子里真是个变态。
这么弄人家……
生活已经够难了,还要自己制造这种烂事。
这下收不了场了。
想也知道现在让他骂一顿肯定是不管用了,估计还得恨我一阵子,再搞点麻烦出来。
唉……我又惹不起他。
不知道怎么办,就这么闷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听到了梁墨冬的声音:“你胳膊怎么了?”
胳膊?
想起来了,是说这个伤口。
纱布不知道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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