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滴咕:“难道是让大章鱼吃光了?怪不得这货要搭车去别的地方!”
沧老师把自己的黑车行为理所当然的转换成了为民除害,直到晚上都一切正常,摆满整天的李师傅穷极无聊,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沧:save the people!】
【厉蕾丝:李!沧!想死?有本事你再给老娘重复一遍??】
【沧:咳咳...】
【厉蕾丝:老娘要和老娘的老娘约了水疗师上门哟,要去洗香香哟,基地最好的哟,几只小姐姐都很漂亮哟,来不来?】
【沧: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这个水疗,它正规吗?】
【厉蕾丝:要多正规有多正规!】
【沧:素菜荤价,正规的谁去啊,告辞!】
【厉蕾丝:滚!】
hetui~
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厉蕾丝你就是个渣女!
李沧用手机掐了个秒表,都没五分钟,灰头土脸的老王果然从羊圈里爬了出来,骂骂咧咧的叫起了撞天屈:“你家那娘们简直丧心病狂,做spa就做spa呗,好几个别墅给她们随便用撵老子干啥,下脚真狠啊,你瞅瞅给我这后腰踹的,裤腰带都特么踹开线了...”
李沧一指炼金炉:“开工!”
“...怪不得你不急着叫我们回去,嘿,海洋场景啊,我们仨这不是又放假了么?”
李沧诧异的看着他。
“咋?”
“当你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估摸着假期就已经结束嘞。”
“你@#¥...也不是每次都灵的好吧!”
“按你的主观意志来讲,好的不灵坏的灵,嘴下留德吧——基地没开会?”
“还真没。”
把最后那点金矿搞完,老王拍拍屁股回去睡了,呼噜声打的吊脚楼外面都能听见。
李沧窝在藤编的老年摇摇乐里一边晒月亮一边投个电影看,凌晨3点半钟,一连串噼噼啪啪的脆响和岛基岩石的崩裂声唤醒了没有丝毫困意却无聊的狂打哈欠的沧老师。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说什么来着?”
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沉睡的王师傅,这货穿着一条花里胡哨的大裤衩子扛着页锤就冲了出来:“咋了咋了?妈的我这张乌鸦嘴...”
蔚蓝的海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幽幽的绿色,像是在自体发光一样明亮,水面下团团浓雾般的阴影不停变幻着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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