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几首渐次高亢挑动气氛的歌下来,他们所在的大卡也被酒吧不动声色的热烈带动了,口干舌燥的喝酒跟唱跳舞,迷离昏暗的灯光骤然换成镭射时,大卡几乎瞬间就被一群欢腾热烈的「顾客」拖进舞池席卷一空。
「你怎么不去?」索栀绘和秦蓁蓁被人来疯大雷子拖走给了段梨可乘之机,端着一杯酒靠近李沧,大声喊道,「他们都去了!」
我?
对不起,我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
玩个鬼屋李沧都能被一群熟面孔的娘们生生捏肿屁股和老腰,现在要是下场那些前车之鉴就是下场。
段梨咯咯咯的笑着,端着杯酒在卡座里摇曳生姿,看得出来,她其实是很喜欢这种气氛的,只不过由于工作单位和人际交往范围局限了本性,很难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中。
李沧随手摸了杯酒吧经理推荐的据说不含酒精的低甜香槟喝着,不得不说,这颗极品大梨子即使只是穿了一身类似于工作制服的鱼尾半身裙和衬衫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刻意忽略的存在,衬衫下摆在腰上一系,腰部弧线甚至比厉蕾丝还要夸张。
段梨一边喝酒一边举着烟花放,过了一会儿手里又换成自带幼稚音效的钞
票枪朝下面突突突。
「真是又心疼又爽!」段梨丢掉空了的钞票枪,坐到细嚼慢咽的李沧身边,「你格格不入的就像一只误入了鸭群的大鹅,他们还跟我讲你以前经常逛酒吧来着,去干嘛,喝阔乐也?」
「演出啊!」李沧想了想,「只是偶尔吧,唱几首歌,吹个口琴弹个吉他什么的,毕竟大概率酒吧里的人会比餐厅之类场合的好忽悠,人喝了酒会影响大脑做出正常判断的。」
「说白了就是骗财骗色呗?」
「为什么不是取之有道?」
段梨瞄一眼下方舞池,大大方方的躺在李沧腿上,不老实的扭着身子脑袋跟着节奏摇摇摆摆,酒意酡然:「好晕,都枕了我那么多次,这次可算让我逮着机会了,说什么也得枕回来,沧老师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等你感觉到头皮发麻嵴梁骨像针扎一样的时候,可能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小气了...」
段梨根本不接,反而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针?」
然后段梨就被打了脸。
段梨激灵一下跳起来,几乎带出了嗖嗖风声,瞠目结舌的瞪着李沧,几乎已经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一句老家经典芬芳之语不经思考脱口而出:「个那入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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