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挽回的幌子叫了这声主人,马尔多·贝文感觉天也黑了水也浑了空气也变得腥臭了,总之一切都像炼狱里那样恶毒和美妙,是熟悉的味道,再看看周围那亲切的鬼影幢幢,看看那似死非生的行尸走肉,看看那——
“oh,shit!
这位强大的骨魔小姐,您脚下的瘟疫之云是那样的鲜美,您眼窝中的邪能之火是那样的纯洁,您的美丽是那样的纯粹,在主人的见证下,我想我恋爱了,请问您愿意接受一份来自炼狱底层的卑微爱情么?”
铿锵!
马尔多·贝文头顶碎掉还没长齐的7根恶魔角被一镰刀刨掉三根,一身洁白光晕的骨妹捡起犄角,掸掉血迹和灰尘,揣进裙琚保存,屯粮以备憎恶形态那永不止歇的饥饿感。
“oh~”
“竟然接受了我的礼物!”
“美丽又羞怯的骨魔小姐居然肯接受我的礼物,她亲自触碰了我的恶魔犄角,她在意我,她眼里有我!”
于是马尔多·贝文分别挨了第四、第五和第六次大魔杖,应声倒地,李沧拄着大魔杖抢回酒瓶子,嫌弃的不行:“喝不了就特么憋喝了,连粒儿花生米都没有醉成这样?”
“即使是魔鬼也拥有追求爱情的权力!”马尔多·贝文躺在地上哼唧着抗议,眼中醉意与狡猾交替闪烁,在某种鬼使神差的斯德哥尔摩式心理的作用下,开始为自己屈服于人类的下贱行为找补和平衡,以及说服:“My lord,为什么我会在这位美丽的骨魔小姐身上感受到属于您的生命气息,您是在欺骗我对不对,所以您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纯种人类!”
“窝嫩爹!给老子干活!”
是了!
一定是这样!
他在恼羞成怒!他在回避问题!
卑微若蝼蚁的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样强大的灵魂?怎么可能支配如此浩瀚的生机?怎么可能将普通而卑贱的血脉与面前这些诡异的生命勾连?
哼哼,从当初见到他的那一刻本大魔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的猜测绝对不会错!
终究还是被我找到了破绽!
问题是:这位便宜主人到底会是什么?难道是炼狱某位闲得蛋疼的柱神化身?还是域外那些恐怖存在的承泽血嗣?
就这样,一位酒精考验的魔鬼觉得自己发现了哗点,并陷入脑补和自我攻略中不可自拔。
且不提某只没品又没溜还没啥道德底线的魔鬼心理活动如何大开大阖、不提蜃楼区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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