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捆上椅子的潜在社恐患者李沧如坐针毡瑟瑟发抖,满脸写着凌乱和绝望,他喵的到底是谁琢磨出这种酷刑的,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哇,难道你们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你们?!
众所周知,沧老师有两个弱点:
运气和麻将。
更不幸的是这两者可以处于叠加态,至于酒量,那玩意通常来说、在一般意义上都不能完全算作是弱点。
稀里哗啦的的洗牌声中,一场蓄谋已久刻意针对潜在社恐患者李沧的单方面凌辱堂而皇之的开始了。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玩意是哪个败家娘们想出来的阴招,他timi打麻将连大尸兄都能赢他,更何况是三个精挑细选的老手围追堵截,乔娇娇同志、宋蔷同志,我看你们今天是诚心诚意不想嫁人了是吧?
“不是你们先等会”
“老王不许讲话,否则这局直接判沧老师输,你最不老实!”
“你们讲讲道理啊,咱文明人不办缺德事,我的意思是,不能给他支招那我们出人替他喝酒总没问题吧?”
“可以是可以,但只许一个人,就他!”
被拎出来的瘦小眼镜伴郎满脸写着慷慨就义:“沧老师,先说好,我就四两的量,天知道她们都往这啤酒里煮了啥,所以我的身家性命拜托你了,还有,我要是倒了,那后面的酒可是得你自己喝了啊!”
李沧:“.”
话不多说,咱难兄难弟自求多福吧,节哀。
你永远可以相信沧老师,毕竟沧老师的运气就像他的酒品一样坚挺,跟这一比,这位爷的麻将水平反倒显得无关紧要可有可无了。
“沧老师东,掷骰子吧。”
“八点,诶沧老师你干嘛呢,从这边抓牌,方向反了!”
“.”
看着这一望而知的成色,吴毅松就好像是老鼠站上了煎饼鏊子,脚下是锅外面是火,干着急团团转。
三个精挑细选的伴娘一看就是可以独当一面吃过见过的熟练砖王,转牌玩牌眼神交流游刃有余,摸打却全程根本不去看牌哪怕一眼,一整个赶上了杀猪局的杀气腾腾,而且杀的还是年猪。
“六万。”
“吃。”
“五饼。”
“碰,听!”
王师傅:“握草不是你们等会?这这才三张牌啊,怎么着就听了?”
雀圣们:“怎么,不让你说话没不让你看牌,不信自己来看!”
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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