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礼貌略显冒犯了属于是。
恶狠狠的瞪了秦蓁蓁一眼,结果这货把自个儿往大雷子身上一挂满脸羞涩的挤眉弄眼:“沧老师你以后如果想吓唬谁的话,只要面无表情的冲他微笑就好啦,不要对人家暗送秋波嘛,毕竟人家可是真的会心动的诶~”
奇、奇耻大辱!
“绷住!不许笑话老乡机车!”老王制止了秦蓁蓁的不道德行为,“嗯咳,沧老师,咱开始?”
“手放上去,该有反应自然就会有反——”
嗡!
一如祈愿赋予空岛的力场护盾,不规则肥皂泡般的球形光影自殄文碑边际冉冉升起,又如同爆炸的蘑菇云,澎湃的神秘能量场汹涌着似要吞噬一切,看似虚幻实则坚定不移的椭圆形壁障之外只有空洞虚无以及黑暗,壁障之内阳光和煦温柔似水,站在殄文碑周围的人保持着被轰飞的姿势悬于半空,拖曳着长长的、扭曲的残影,这里的时间流速似乎正在变得愈发缓慢。
“李李沧?”下意识的伸手,然而“李沧”却犹如镜花水月一般荡起层层涟漪。索栀绘吓了一跳:“我我已经进来了吗?”
“李沧”身上涟漪波动愈发剧烈,红、黑、白三色的丝丝缕缕在涟漪中形成,尔后以堪称狂暴的姿态爆发开来,轰击着壁障,宛如擂动巨鼓。
轰~
只一声,索栀绘就已经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肌肉开始分崩离析,像是燃烧的余烬一样稀碎的飘荡在空中,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能感受到疼痛乃至任何不适。
轰~
第二声,一层迷蒙的、仿若昏黄烛火般,但异常温暖的朦胧辉光笼罩在她周围,但索栀绘的心思并不在这奇异的辉光上,她诧异的盯着自己身后洁白如雪播撒着绚烂光尘的三条蓬松尾巴看了许久。
轰~
第三声,红黑白三相之力几乎形成了一尊虚幻的巨大人形,脚踏着地面,背负着神秘的能量场,蜷缩在壁障之内一如待孵化的胚胎,又如被束缚困锁的俘虏。
初时索栀绘还能感知周围的一切,渐渐的,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忘却了。
她叫索栀绘,一个执拗的病态者。
熬夜练舞的辛苦和痛楚令她愉悦,她在感到自己真正活着的同时似乎又能看到生命在剥茧抽丝般的燃烧殆尽,人生来自由,目之所及即心中所往,至少,此刻他眼里终于有我.
“好!”
“其实.呃.你说什么?”
索栀绘抿了抿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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