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明显就是正式场合礼服向的衣裳,今年基地的晚会他们总要出席吧,怕是会招人非议呢,要知道基地绣坊可不止咱们一家,同行是冤家,不晓得那几家讲得会有多难听哟!”
“你这么一说,台词我都替他们想好了,什么为老不尊啦,什么舍本求末啦,什么无所不用其极啦,什么博眼球啦.”
李沧五感何其敏锐,几只小老太太的话听得他与有荣焉自得其乐。
呸.
听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其实类似的话李沧在饶其芳那都听过不止一次两次了,讲李沧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狗屎,讲厉蕾丝不配,讲她这野蛮生长的身材穿上一身旗袍还有个锤子的女性柔美旗袍品格苏绣清雅,旗袍一上她身保准只剩下满满的色气勾引.
emmm
不过要说大雷子同志果真也是理解咱沧老师理解到骨子里了,她一样有句定位异常精准稳稳拿捏的醒世箴言:饶其芳你个中老年妇女懂锤子,这变态他踏马就喜欢马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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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山别墅。
往上走的整条路都拉起了绚烂的灯带,大红灯笼绣球彩带怎么喜庆怎么来。
李沧和厉蕾丝带着一队车马刚一停下,就看见饶其芳那张与少女别无二致甚至更显娇嫩的脸出现在门内,一叠声的招呼着:“怎么这会儿才到,快点快点,进屋,就差你们了!”
然后是老王振聋发聩的声音:“碰!来了?八筒!”
李沧:“.”
他奶奶的,晦气,有你这么跟人打招呼的吗,你才是八筒呢,你全家都八筒!
桌上是金玉婧孔菁巧太筱漪,总之咱也不知道老王这货是敢赢哪个,这哪儿是打麻将啊,这不诚心送钱吗?
金玉婧桌面上已经堆了一小堆象牙白雕字的筹码,左手托着下巴,右手两根指头捻着三张麻将牌,转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清脆的响声节奏甚至有种奇异的韵律感,人菜瘾大的李沧果断选择筹码最多的金玉婧,拖了张椅子坐她旁边:“嗯?这两张留着还行,这张也凑不成啊,捏着干嘛?”
金玉婧懒洋洋的看一眼李沧:“你孔姨胡这个.”
“诶?那打这个?”
“小钟的杠,马上听!”
“呃,真的假的啊,这是能算出来的吗?”
“不用问了,这个是筱漪的清一色,三六九都点炮!”
三家脸色诡异,李沧脸色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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