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状撩拨着水,手趁机在李沧的腹肌上搓来搓去:“虫巢到底什么时候能用啊,这浴缸这么小,老娘都施展不开,真没劲!”
他们这个屋子洗手间里的浴缸是一米八的单人浴缸,几乎没用过也就没换,以他们俩的大小长短,李沧一个人躺勉强凑合,俩人都进去的话就属于强缸所难了属于是。
“回头弄一咱妈那种下沉式的”李沧道,“不去做保养吗,这几天应该都闲着了,你那些瓶瓶罐罐可以安排上。”
厉蕾丝突然来了兴致:“一起呗?列媞希娅手艺可好了!还可以让她给你化妆!我还从来没见你化妆呢!”
李沧像是被毒蝎子蜇了一下:“我一大老爷们化个锤子妆,你这都什么恶趣味,是不是心理变态?”
“男的怎么就不能化妆了,呸!浅薄!无知!没情趣!”厉蕾丝理直气壮循循善诱,明媚的大眼睛一整个都在放光,“就您沧老师这底子,稍微描两笔,93索碎嘴蓁那种菜鸟见了你腿都得直接软成面条,来嘛来嘛,我们偷偷的!”
“死走!”
“嘁~”
这娘们嘴上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却一骨碌钻进浴缸,黏黏糊糊的往李沧身上一趴,哼哼唧唧的说:“老娘人美声甜胸大臀翘怎么就得意你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娃娃亲果然害人不浅,你便宜占大了你知道吗?”
“啊对对对.”李沧嫌弃的不行,上手托着厉蕾丝盈盈一握的腰肢,“你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事儿要不是咱妈呵.咱妈都比你上心!”
“嗯哼,算饶其芳还有点眼光,一点点!”
第二天一早,气温来到恐怖的零下63度,虽然只有那么几个小时,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火塘里的火都要被冻结的恐怖。
厉蕾丝扶着腰来到吊脚楼下,身上穿着的薄羊毛衫算是给了这个酷烈寒冬仅有的一点点尊重,当她看到老王赖赖巴巴的窝在沙发里打哈欠时,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种照镜子的错觉。
“.”
老王哆嗦了一下,心虚的飞快撇开目光,生怕这娘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厉蕾丝也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对某人那张大脸视若无睹,不过背地里嘴角还是挂上了一抹冷笑.
呵,小小姐的药渣,土鸡瓦狗!
李沧带着满身风雪走进来,神清气爽的抻个懒腰,身后飘着的大魔杖也是竖直立起紧绷绷的向后弓着,几乎和李沧的动作一毛一样。
“握草!你他妈把那玩意拿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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