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说好了要开个单章聊一聊手术时的大开大阖火树银花来着。
嗯,其实这几天还在恢复期,不大能说话吃东西,状态一般,我盟主妹妹的加更先往后排一排,容我吐纳一下天地灵气修身养性一番。
事情是这样子的,且容我细细道来。
三某自觉是一个作息规律凡事喜欢做预案恨不得搞个ppt出来的那种人,所以我在手术前就自诩做好了万全准备,转院单子各种证明全部拿到,存稿排得整整齐齐时刻待发,术前和主刀大夫反复沟通过各种细节...
然后,万万没想到,出问题了。
天杀的也不知道是新冠的时候还是甲流乙流的时候落下的后遗症,又或者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因为胸闷心慌去过哈尔滨看心脏吗,总之,我那個肺大泡,它们裂开了、抱团取暖了,合并成更大的了,大概占肺的五六分之一那么大吧,这个我是不知道的。
等我做完术前八项心电和彩超,麻醉拎着片子气冲冲的冲到病房找我,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谁给你的勇气做全麻?
我主刀可能也有点懵,那timi咽喉和鼻窦的手术不做全麻也是人能整出来的活儿?
emmmm...
全麻是对心肺功能要求相对比严格的,麻醉真不是PUA我,因为我这个情况麻掉了、手术台上肺大泡是很容易破掉的,要是破了和没麻醉的情况还不一样,没麻醉顶多一气胸,该切切改缝缝,麻了之后可能就得直接进ICU...
然后...
局麻!
我曰你麻!
我他妈坐着做的手术你们懂吗,因为局麻咽反射肌肉抽搐飙血会呛肺,麻掉了的喉咙又没啥吞咽能力,反正你们懂的,这手术基本只能坐着做。
我就往那个手术室的小旮旯里一坐,浑身上下插满了挂满器械和针头,然后主刀就开始拿那个什么压嘴的压舌头的还有镊子电刀超声刀巴拉巴拉对着我的喉咙哐哐一顿输出,极限训练老子的咽反射。
当时的我应该是这样的:(ヾノ꒪ཫ꒪)
疼。
局麻也疼。
做喉咙的时候从悬雍垂后边一直疼到后脑勺,做鼻子的时候从鼻窦一路绕过眉毛疼到天灵盖,就不是特别剧烈的那种疼,是很恐怖的那种疼,不是很疼,但是吧,算了,我有点形容不来那滋味。
刀子啥的滋啦滋啦搞什么骨传导,我靠,那感觉真是...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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