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看着金牌露出来,忙又揣回去,“让前辈见笑了,这是当年我出生满月之后,我娘命人给我打造的长名牌。”
“嗯。”段延庆轻嗯一声,心中却是越发相信段誉是自己的孩子了。
如今强敌已退,苏星河也是彻底放下心来,甚至是将无崖子搬出洞来晒晒太阳。
“师父,反正无事,况且这些年来,徒弟伺候您已经习惯了,不如还是让我跟过去伺候您吧。”
“星河,师父这几十年来已经很麻烦你了,你向来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我又怎能如此自私?”
无崖子对这个照顾自己数十年的大弟子的品性,自然是没得说的,若非实在是志不在此,他又岂会不传给他逍遥派绝学。
“师父,您是知道我的。”苏星河诚恳道,“弟子虽然喜欢过些无拘束的生活,但若是不能见到师父您恢复如初,便是让我自由自在,却也是心中郁结难舒。”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再陪您五年又算得了什么?”
“大师兄,你放心就好,我成都路有趣的东西也很多的。”赵朔笑道,“到那里你不会感到无趣。”
“师父,大师兄一片孝心至诚,天下难觅,您就成全他吧。”
“哎!好吧,若是再赶你走,反倒是显得我无情。”无崖子叹息一声,心中也是下决定,一定要尽快恢复武功,还给自己这个徒弟自由。
“师父!”
函谷八友纷纷下跪,这函谷八友分别是老大琴颠康广陵,老二棋魔范百龄,老三书呆苟读,老四画狂吴领军,老五神医薛慕华,老六巧匠冯阿三,老七花痴石清露,老八戏迷李傀儡。
这八人都是苏星河的弟子,除了学习武功之外,更是各自学习了一门技艺,武功不显,但是各自的技艺闻名江湖之中,多有人知。
“弟子恳请师父,重新收弟子回逍遥派!”
“你们八个啊,当初我那样赶你们出逍遥派,如此绝情,你们为何还要如此对我?”
苏星河对这些弟子实在是又爱又恨,爱是他们对自己敬重有加,恨自然是即便自己如此对他们,他们却依旧是以弟子之礼对待自己。
“师父!弟子康广陵,和几个师弟师妹,都是当年饥荒之时拜您为师,若非您收弟子们为徒,管我们吃饭、教我们武功,我们哪里有今日成就?”
康广陵叩首道,“况且弟子当年又何尝不知,您是怕丁春秋拿我们要挟您,这才将我们驱逐出去。”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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