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和段延庆一同离去。
临走时,特意停顿了片刻,始终没有看到那一抹身影,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您是前辈,当由晚辈驾马才是。”
段誉让段延庆坐进马车里面去,自己则是坐在外面,手持马鞭,一鞭子落下去,马车缓缓行动。
段延庆坐在车内,看着外面驾马的段誉,心中百感交集。
“誉~段誉,你若是累了,换老夫来驾马好了。”
“不碍事的,对了,咱们赶路这么久,您饿了吧?”段誉回话道,“对了,这里有些江苏饼,您那去吃好了。”
说着,段誉将手中一个布袋打开,递给段延庆,“来啊,很好吃的。”
看着段延庆迟迟不拿,段誉猜测段延庆该不会以为自己要害他吧,“您该不会以为我要给您下毒吧?”
当即拿起来一块饼就要吃一口让段延庆放心,段延庆这才回过神来,抢过来段誉手中的饼,“没...没有,我只是有些感动,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冷暖衣食,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听到段延庆如此说,段誉心中也是有些发酸,“前辈,这没什么的,其实...咱们都是段家人,您又是我的长辈,若是咱们不敌对的话,我孝敬您本是分内之事。”
“对啊,过去的几十年,我的确是偏激了许多。”段延庆吃了一口饼,味道果然很好,一时间竟是想要和段誉多说些话。
“你知道我这些年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如今这样吗?”
“这是前辈的伤痛,段誉万不敢提及。”
段誉虽然偶尔有些损,但是在对待正事上,还会是以前那个正人君子。
“当年杨义贞谋反作乱,杀了我的父皇,我作为皇太子,率兵平叛自然是理所应当,便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哪怕明知结果如何,我依旧会去做的。”
段延庆坚定道,他恨,但是他不后悔。
“杨义贞笼络了大量的武林高手,当时我的武功还未大成,寡不敌众,被他们一路追杀到大宋境内。”
“我只好四处逃窜,狼狈不已。”
说着,段延庆攥紧了手中的铁杖,好像想到了当初经历的恐惧。
“我的腿脚、面庞和喉咙,皆是拜他们所赐,才会变成如今这样,经历了万千的艰难,我终于爬回了大理国,那时候的我,浑身伤势溃烂,甚至有蛆虫爬来爬去,除了喘着气,与尸体无异!”
“回到大理后,我本以为我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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