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的答复,不过儿子希望的是,无论如何,您都要本着自己的内心回答儿子,而不是刻意回避。”
说罢,段誉领着赵依雪离开了大殿。
刀白凤则是坐在蒲团上面,双目紧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当年自己因为段正淳在外面风流快活,心存怨念,便是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和天龙寺外一个浑身恶臭、长着蛆虫的乞丐做了那等事情,本是一时气急做的事情,却不料那一次后竟然怀孕。
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趁着怀中未显,忙和段正淳再次同房,最后终于将这件事情掩过。
誉儿在段正淳的眼中,不过是早出生了一个月的早产儿,而且和段正淳的确有些相像的地方,因此从未有人怀疑过段誉的出身问题。
但是自那之后,刀白凤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既生气段正淳在外寻欢作乐,又自恼背着段正淳和旁人生下孩子,心中自责,各种念头纠合在一起,彻夜难眠,终于决定在这玉虚观中修身养性,以求得到心中的解脱。
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段誉都要成亲,她这个做母亲的,却是依旧不知道如何才好。
正在刀白凤苦思冥想之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铁杖杵地的声音。
“是谁?”
刀白凤提起手中拂尘,警惕道。
“在下有些疑问,相请问一下,不知可否进入。”
段延庆停在门口外,有些踌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里面的那人,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观音大士,却...
刀白凤察觉到并无恶意,而且自家誉儿武功高强,绝不会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入玉虚观之内。
“请进!”
得到答复,段延庆手中铁杖轻点,便是将门推开,铁杖的声音距离刀白凤越来越近。
“不知道镇南王妃可还记得在下?”
段延庆用腹语术说着话。
“段延庆?怎么是你!”刀白凤心惊道。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这样呢?”
说着,段延庆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一道长长的刀疤映入刀白凤眼中。
旁人瞧不出来这道疤痕,但是刀白凤印象深刻,只因为当年那个乞丐脸上也有着一样的疤痕。
“当年天龙寺外,是...是你!”
刀白凤一阵窒息,当年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多谢你,二十年前,天龙寺外,若是没有你,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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