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原明兄,失敬,失敬。在下青州钟浩,表字文轩。”
那个叫吕希哲的公子哥笑道:“敢问文轩兄贵庚?应该年纪比我长吧?直呼小弟表字便行,切莫称呼在下原明兄了!”
钟浩当下和吕希哲一叙年齿,长他两岁,是以也就从善如流的直呼他表字,谁让自己年纪大呢。再说自己如今也是正六品下的官职了,一般同龄人还真没几个及得上自己官职高的,也没有必要太客(套tào)了,称呼他们为兄,毕竟官员的(身shēn)份还是要讲究的。
两人都是一副儒雅翩翩的文人模样,彼此之间印象都不错!三伏天的暑意一时难消,钟浩和吕希哲两人都无睡意意,当下便闲聊起来。
吕希哲问钟浩道:“文轩兄此行这是要往何处啊?”
钟浩笑道:“为兄去登州有些公干!”
吕希哲听了钟浩的话,不(禁jìn)一讶。听钟浩这话,怕是他还是官(身shēn)啊。
在大宋这能住驿站的,一般有两种人,一种是官员,还有一种官员的家属子弟。像那种小勘合,是只能让官员本人入住驿站和使用驿站车马的。但是像那种大勘合,则是可以连官员的家属子弟也可以使用的。当然,这些官员的家属子弟使用,也是有许多限制的,倒不是虽然都能用的。在大宋一般那种有官无差的散官,都是只有小勘合的。只有那种既有官职,又有差遣的官员才有大勘合。钟浩有官也有差,所持的自然便是大勘合,其亲眷和随从能够也享受道免费使用驿站的待遇。
吕希哲忍不住问道:“文轩兄还是官(身shēn)?”
钟浩谦虚的笑道:“惭愧,惭愧,为兄忝为将作监少监,有了朝奉郎的散官!”
吕希哲一听,不(禁jìn)张大了嘴巴。吕希哲本来以为钟浩年纪轻轻,大概是那个官员家的子弟呢,没想到不但其本事是个官员,而且级别还着实不低。这朝奉郎可是正六品的,自己父亲中了进士也有十年了,如今才做到从六品的起居郎,这位文轩兄才年方十九,怎么就有如此就做到如此高官了?!吕希哲得其父祖两辈的恩荫,(身shēn)上有了承务郎的从八品散官,觉得已经算是不错了,没想到和眼前这位文轩兄一比,实在什么都不算啊!
不过吕希哲虽然惊叹钟浩的官职高,倒也没有什么太过恭维之举,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和钟浩依旧是很自然的闲聊,依旧是那一副自然熟的样子。
钟浩自打中了进士授官后,一般自己说出自己的官职和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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