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印房公公觉得自己都快要中邪了。
门外,两个太监守着此地,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禁有些担忧的对视一眼。
他们两个昨日押那个梁楚楚时就感到有些不对,现在连印房公公都开始不正常了。
“当真是邪门啊。”
两人心中一凛,同时想到。
……
砰!
“偷吃零食就偷吃零食!”
“说得,说得那么暧昧,徒令人误会。”
印房公公涨红着一张脸,拍着桌子怒斥道。
梁楚楚一脸无辜,委屈的抱膝而坐,小声嘀咕道:“哪里暧昧了,而且哪有什么可令人误会的?”
印房公公尴尬的干咳一声,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别废话,你把你说的柔鱼干拿来我看看。”
“哦——”
梁楚楚委委屈屈的答应一声,就去拿东西,结果只拿来了一方布料。
“咦?”
“我记得昨天还剩不少,我留着今天继续吃的,怎么全都没了?”
“难道是我睡着的时候,嘴也没停下?”
“好奇怪哦。”
一听到这话,在窗户边看热闹的李玄不禁嚼口香糖似的嚼了两下嘴,心里也默默的附和了一声:“好奇怪哦。”
他丝毫没有察觉,嘴边冒头的鱿鱼须子早已出卖了他。
梁楚楚说着把原本包着柔鱼干的布交到印房公公手上。
印房公公闻了闻布料,果然有股特殊的海腥味。
此时仔细辨别,他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这股海腥味和梁楚楚嘴里的味道如出一辙,但和他预想的味道相比,其实少了一股非常重要的特殊香气。
想明白这一点,印房公公不禁松了口气。
就在刚刚,他连自己被推出午门斩首的良辰吉日都想好了。
现在看来是大可不必了。
原本携着一腔怒火,汹汹前来。
结果这么一闹,印房公公都没有力气继续生气了。
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这梁楚楚当真是他命中克星。
“不行,得赶紧把她送走,留下来只是个祸害!”
印房公公无力的深深叹息,接着才想起了正事。
“对了,我刚才问你,你那一晚到底看到了什么?”
“你现在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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