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偷偷去舔王素月使用过的碗筷、把脸埋进王素月换下来的衣物里、偷吃王素月的剩饭剩菜、偷喝王素月的洗澡水、干嚼王素月的袜子……”
随行太监跟报菜名似的,报个没完。
魏成吉实在忍不住,抬手止住了他,面色凝重的去问:“这些事,你们都印证过了?”
“公公,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随行太监信心满满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公公,其实还有更变态的。”
“只不过上一次有人弄丢了王才人的夜壶,所以才没让黄善这厮得逞。”
“这件事他在自己的日记上,充分的记录下了当时的遗憾之情。”
听到这话,魏成吉下意识的按住了扶手,后背默默的靠在了椅背上,久久无言。
随行太监也没有继续汇报,而是给印房公公一点接受的时间。
昨晚,哪怕是他们这些玩得花的年轻人也不禁大吃一惊。
更不用提印房公公这样的老人家了。
魏成吉沉默良久,才开口转而问道:“那也就是说,黄善手下的那两个小太监是在为他干活了?”
“不是我们延趣殿净出淫贼色魔的问题。”
如此想来,魏成吉反倒是能更好接受一点。
“从证据上来看,小邓子确实是受黄善逼迫。”
“可那个小桌子应该是单纯的变态。”
“从黄善的日记上来看,他因为看不上蠢笨的小桌子,所以没有吩咐他做事。”
“而且公公您忘了,小桌子的目标也并不是王才人。”
魏成吉眨巴了两下眼,随即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少,还有一个正常的,不全是变态。
他昨晚也看过那些书信记录和黄善的日记,上面的笔迹确实无误。
“那黄善又怎么会死在火中,他图什么?”
对于印房公公的提问,汇报的随行太监胸有成竹。
“禀公公,据小的分析,黄善那天是想强迫王才人跟他一起殉情。”
“他事先在饭中下药,让王才人感到不舒服提前回来休息,接着迷晕了王才人,然后用火油点上了火,结果却只把自己烧死,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随行太监的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看着像是在为黄善咎由自取的恶行感到痛快,但其实是对自己天衣无缝的推论感到自得。
“难道我就是大兴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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