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魏西的情况不容乐观:悄无声息间,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树皮覆盖,四肢也出现了零星的树皮。
按照这个速度,魏西至多还有两次重置的机会。
时间紧任务重,魏西出手便是狠招。她不仅用灯笼展示着同款树皮,还辛辣地点出自己可是所谓的“坝头”,你可是木娘娘座下狗腿,如今却是一个待遇!
在一番言语攻击后,魏西头一回在纸人的脸上瞧出了心碎的表情,哪怕对方面容已然破损、满目斑驳,但伤心的情绪却遮掩不住。
“你……我……木娘娘!我可是您的信徒啊!为什么!要对我施加‘木化’?这是对叛徒的惩罚……”
听见“叛徒”这两个字,魏西就像闻到鱼腥味的猫,这些同寨子里里有牵连的种种细节,无一不印证着长生木同她所遭遇一切的联系。
而且,听媕内刺的意思,它将木化视作一种惩罚,并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魏西有些不满:原以为这纸人是个关键人物,没想到却是个连重置都不了解的小角色,自己的真是白高兴了一场。
小角色媕内刺的嚎叫声情真意切,吵得魏西脑壳疼。
她将灯笼重新怼到纸人的脸旁,讥讽道:“行了!别在这儿缅怀当奴才的日子了!”
“既然气不平,那便去找木娘娘问个清楚!”
媕内刺本就纸糊的脑袋又泡了水,彻底成了浆糊,冲着魏西哭诉道:“我……接触不……到木娘娘!只有部落里的圣女才能同木娘娘沟通!”
魏西摆出不耐烦的样子,回道:“谁把你的腿绑上了?你不会去找圣女?她今日成婚,想必心情不错!正好方便你开口!”
腿还压在石头底下的媕内刺没了装出来的高深莫测,细长的眼睛瞪得老大,“圣女会帮我?她应该听木娘娘的……我被罚了……是有罪的人……”
魏西无法理解纸人的思路,但她感觉无关紧要,因而强硬地将话题带了回来。
“你找到圣女,至少还有希望。”
魏西看着纸人,心中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它不会不知道自己是个纸人吧?
如此一来,媕内刺和其它纸人残存的到底是谁的记忆?或者说它们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还能是谁,”魏西觉得这件事以灵音的小鸟脑袋都能想得明白,“还不是那些寨子里死了的人?大山里能有多少人供长生木编排?”
确认纸人会找到圣女后,魏西把压在它腿上的石头搬开,丢回原先用其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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