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被追拿拷打致死。
而在高层当中也难以善独。除了政事堂里的一位宰相,和当时的内枢密使,被迫形同去位一般外放督府之外;就连在位才不过十一年的保宁帝,都提前退位让国于太子,避居北内为上皇。
后来,上元夜以南北衙诸军联合巡城,和御史分管城区的例制,就是在此成型的。据说早些年贞明太后在弥留之际,面对前来哭送的天子,交代的后事遗言当中,也是始终念念不忘此憾事。
因此,这件事情虽已过多年;却被视为天家的莫大耻辱和当时朝臣的一块心病。其中好些人因此不得不壮年退养和致仕;但是其中门生故旧什么的渊源,却正好已经成为现如今朝堂的中坚力量。
郭崇涛及其背后的人,显然就是其中之一。由此,江畋也不由产生了一个猜测和想法。显然是当年除恶未尽全功的缘故;以至于眼下居然还有真珠姬相关的物件,得以流传在外而辗转到自己手中。
当下,又成了引发朝堂是非纷纷,甚至是潜在政治斗争的根源?大不管怎么说,事情闹得越大,对于自己来说就越发的安全。因为,如果有人想要遮掩和阻挡这个过程,无疑就会露出更多破绽。
而另一方面,如果能够借助现有体制的力量,找到相关的线索和触发任务后续;岂不是比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更方便的多?然而,江畋似乎低估了这位郭御史的热忱和干劲了。
仅仅第二天早上,他正在慢慢品尝园子里提供的酪粥,一边继续思考着如何方便快捷地借力打力。就见到了开始出现隐隐眼袋的郭崇涛,也再度登堂入室坐在了自己面前,也要了一碗酪粥。
毫不顾忌体面的唏哩呼噜有声,三下五除二喝掉之后;这才顿下碗盏抹着嘴边,而用一种深沉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江畋道:
“江生,你能否给我交代个准信。”
“此话怎讲?该说的我不是都已经说了,还抄录成文字了么?”
江畋不由微微错愕了下,才淡然道:
“那你,是否还有什么可能遗漏的?比如,看见或是遭遇过,什么异乎寻常或是不合常理的事物?”
然而,郭崇涛却是依旧目不转睛道:
“不瞒你说,金吾左街的人,在右徒坊中发现了,多处被残杀过的碎尸现场。”
“宪台,你这是太高看我了吧?这样的指证,我可担待不起。”
江畋却是不为所动,低头喝了口粥轻笑道:
“不不,我在意的不是这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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