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忌讳,个个开口闭口的都在规谏和进言,简直让人没得安生和消停呢!”
“而且个个都是那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围着你念叨不休的死性;让小爷我想乘机发作,都没处使力。”
“只是老舅他身子骨越发不行了,连会客都要人搀扶着,但是对我还算很是亲近,小爷也只好为他老人家忍辱负重一二了。”
“但是,阿姐你知道么?老舅他居然异想天开,想把家里那位人高马大的阿沁表姐,也给撮合给我;这不是要了小爷的命么?”
“这只老舅家的母狒狒,空自生了一副好皮囊,内里还是当年那个多吃多占、喜欢使心眼儿的小胖墩,谁娶了她,谁就必定折寿的。”
“……好在这些日子,小爷也不是平白煎熬过来的,如今老舅的家业,我都一一巡览过了;藩邸的大多数庶务,也都接手做熟的七七八八,这才籍故回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久如今也是个有担待的少藩主了。”阿姐笑而不语的听他半是抱怨,半是炫耀了一大堆之后,才菀菀开声道:“不过,你毕竟承袭了薛氏宗祧,也莫要终日还是老舅、老舅不离口的;落在有心人眼中,又是你不安于室、不敬尊长的缘故,只怕要多少生出些是非来的。因此,今后在我面前烁烁也罢了,其他时候无论人前人后,都该改称主父、父上、大人了。”
“好啦……好啦……我心中有数便是。”可达鸭有些不胜烦扰的摆摆手,然后又忍不禁欲言又止道:“阿姐,您真的和先生在一起了?不再与会社里那些小娘一起玩耍了么?”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由大声惨叫起来;却是被阿姐眼疾手快的揪住了耳朵,满脸不忿道:“阿久你个混球,本以为你出息,却又故态重萌了么?别人编派我罢了,你也跟着风瞎起哄个什么?”
“阿姐……阿姐……,手下留情。”可达鸭不由一边告饶,一边忙不迭解释道:“我这不是指望您,在过往那些家门往来的闺媛中,给选个合适的良配么?毕竟,老舅那头还指望我冲喜呢?”
“原来如此,阿久终究还是长大,颇有孝心了。”阿姐闻言不由脸色稍雯:“却不知道阿久想要怎样的条件和境况,虽然我侥幸跟了先生,但是也没有断了过往的往来;也许可以参计一二呢?”
“这个嘛?”可达鸭却是眼珠子转了数转,瓮声瓮气道:“只要家门过得去,形貌尚佳品性温良就好,能令人省心省事最重要;我不求什么心思花活多的贤内助,也就是举桉齐眉、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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