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司的娇娥们,笑靥如花、柔弱无骨的全情倾身依偎在某些人身上。
哪怕是之前素不相识的第一次见面,却像是已经相处了许久的熟人一般;或是亲昵而不露痕迹的打趣说笑,或是温声款语的劝饮连连;或是耳磨鬓厮的偶偶细语,或是酒酣耳热的不经意春光乍现。
因此在江畋想来,今夜之后某些人想必会自有一番颇为香艳的际遇;乃至由此开启一段个人感情生活的历程。毕竟面对各种奇形怪状的出生入死间,积累许久压力后,最难以抵挡这种温柔攻势了。
当然了,相比园内其他几处放开了出入的建筑;江畋所在这处位置最高的沧浪阁,专程招待品内官身的里行院/监司成员,因此格调档次也更胜外间一筹,还请来内教坊十家之一吴先娘献唱当庭。
而在通政司、御史台和金吾卫的代表,在简单的劝饮致意而相继退场之后。被留下来继续主持宴会的,则是一名领东阁待制衔的侍学士,也是于琮的学长、前辈,同属京大文学院出身的武清臣。
而这位颇为健谈,言辞风趣的武学士、武清臣,也是一代名臣之后。祖父曾任熙平朝宰相的武元衡。没错,就是另一条历史线上的那位武元衡。正所谓是金子不管放在那里,都自然会发光的道理。
或者说一些历史上的名人,同样也在这个时空得到了相应的际遇。比如这位史称为“铁血宰相”的武元衡,在这个没有牛李党争和藩镇之祸的时空上;同样得到了那位女中尧舜、圣人太后的青睐。
因此,他从成绩优异的文学院之首,成为被特聘留校的讲师;又以一介京大助教之身,选入内廷学士;再从四时八节十二时辰的直学士、学士、大学士的资历,一路走出来,只用二十年时间而已。
最终,武元衡在远行宣抚海外诸侯,兼调停外藩冲突的宣徽大使,数年任期结束归来;就以维护国朝宗藩体制之功,被授予参知政事衔,从而获得位列政事堂的资格。此时他才不过四十六岁而已。
因此这个时空的武元衡,没有机会被藩镇的死士,刺杀在朱雀大街上;却是高龄死在姬妾怀抱。而这番念头也是稍闪即逝,江畋的注意力就从热闹的宴会上,重新回到了于棕所做的工作汇报中去。
或者说,在自己出阵的这段时间内,天下也陆陆续续发生了好些事情;相对于被江畋亲自带队所迅速扑灭,京畿道和关内道发生的绝大多数异变;其他各道地方州府的事态,就只能说忧喜参半了。
有些地方固然是在驻军出动和支援下,成功镇压、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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