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斩断了赛栓之物和捆绑的锁链,打开了山垒的门户。转眼之间,封锁山道的第二道堡垒也就此宣告徒破。紧接着是最狭窄处的第三道堡垒。
山道在这里逐渐收缩到了只有丈余宽,一道天然垂落在路旁的如柱巨石,如石门一般将其包夹期间,然后又垒砌高墙凿出诸多孔穴以为防塞;而这一次负责前驱进攻的,则是披甲执盾的公室中卫;
只见他们举牌如鱼鳞一般的聚成数行纵列,顶着着居高临下的数十张弓弩轮番放射,在激烈如骤雨的当当作响和隐约闷哼声中,闷声不响的冲到了高耸的石门下方;下一刻,突然就居中张开间隙。
从中窜出十多名手持钩索和套绳的短甲轻兵,几乎迎面抛出叮当作响的挂在石门边缘,乃至是探身射箭的守军身上;将其惨叫不迭的拉扯下来;几乎是一个照面,就就一小半的轻兵成功攀上石门。
与此同时,已贴在门上的中卫士卒,则是挥举刀斧凿击挥砍不绝……,仅仅是片刻之后,山道上的第三处石门堡垒也宣告突破;这时候,位于山峡裂谷底部,第四道也是最后一道山垒,了然在望。
然而,当下一波负责进攻的藩兵,呼啸着一鼓作气冲到山垒前时,却是出乎意料的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反而是虚掩留缝的大门,几乎是一触就开;随即就露出被斩断的横栏和隔断、顶门物;
以及尸横遍地、血色班驳的景象。不用说了,这显然也是那名神出鬼没的红黑甲士的杰作;而见到这一幕的藩兵们,也当场欢呼振奋起来,径直冲过敞开的大门,又马不停蹄闯入山垒后方的莽林。
然而,仅仅是过了半响之后;在植被繁茂森森的莽林中;就骤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乱叫,以及接二连三的惨叫和哀嚎声。紧接着,正在山道上行军的士卒们,就看到正在骚动起来的盆地边缘。
之前冲进莽林的藩兵,只有一小部分惊呼连天的逃窜回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追逐而出,各种形形色色的异类和畸形生物。比如被放大百倍的蚊虫、苍蝇,螳螂和草蜢,跳虫、飞窜扑倒在人群中。
还有头角暴突的巨蜥,身上长着许多触须的长虫;满身六折脓液的蟾蜍;甚至是在地面上蠕动不已的毛刺藤条,从土中钻出利齿边缘的硕大花苞;就像骤然间将整个盆地莽林的生态,给激活过来。
但是这个意外,却并没有能够阻挡或是吓退,兴师动众而来的公室军队;或者说这诡异莫名的一幕幕,反而坚定了大多数参战的藩家,将其犁庭扫穴的决心;不然将来肆虐开来,又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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