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掐死当场了。排除掉年龄不符的少君,难道是前代的燕山郡王,上皇晚年宠爱的私生子,也与当年真珠姬案的前兆,有所重大干系和牵连么?
就在思量间,埋墙用以聆听外界的管道中,再度传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脚步声,以及越来越近的翻找动静;甚至开始有人用锹、铲、镐等工具,探挖和翻找砖铺、埋石的地面;发出嘈杂敲击不断。
与此同时,在幽州北城的崇元门外;作为本地驻泊卫军——右卫三营的营盘中;同样是灯火通明而刁斗声声,成群结队被连夜唤醒起来的士卒,已经穿戴好了甲胄和携行兵器,在营房外静静等候。
然而,作为驻泊右卫三营的指挥中枢所在,却迟迟没有发出出动的指令;只是任由这些严阵以待的士卒,默然站立在清冷的夜风徐徐之中;一时间,偌大营盘中除了呼吸声,就只有旗帜吹拂咧咧。
而在充作中军帐的正官厅内,却是同样汇聚了一群,顶盔掼甲、把刀按剑的将校;目光灼灼的汇集在,居中端坐的领军郎将身上。这位郎将年逾不惑,面阔美髯及胸;岁月在他身上留下深刻印迹,
但也消磨了他依稀的健硕英武,和曾经勇于任事的果决,只剩下年岁渐大却仕途受阻,十几年如一日的蹉跎,渐渐听天由命的惶然和麻木。因此,当今晚真正的事到临头,他却开始犹豫和徘徊了。
作为多次暗中接受过行苑中招待的常客;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位少君背后所涉及的巨大能量和干系?因此,当王府派人传信过来之后,他就毫不犹豫的以行事未明,压住了那些部下们的跃跃欲试。
然而,城内行苑的动静却是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就连身在城门外的驻地,都不可避免感受的时候;他就更加缺乏理由和底气,阻挡这些热血未消、有心作为的麾下儿郎,一次次主动请命前往探寻。
哪怕有城中的都督府所属,连夜派来的官员替他背书和申明;已经发兵前往行苑平息事态,无需多劳了。但依旧无法阻挡他的麾下将校,身为驻守侧近的朝廷直属兵马,不能履行职责的质疑之声;
所以,他也只能一边在心中叫苦,一边通过自己在军中的多年威望,勉强约束和维持住现状;并许诺他们天亮之后,倘若行苑内的事态依旧未能平息,无论如何都会立马发兵入城,就近支援行苑。
就在这名美髯郎将,城府亦然的闭目养神之际,突然就听到了些许的杂音;紧接着一名小校小跑入帐内,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就见他露出不耐和困扰之色道:“什么御史里行,不管谁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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