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于是江畋也慢慢的回过味来,这也许就是她从小形成的天赋。
正是依靠这种观察入微,由小见大的天赋,就算没有自己的意外出现;女孩儿也有很大概率有惊无险的活到成年;然后像另一个时空一样,被尚未登基的女皇看中,带在身边面对波澜诡谲的宫廷。
谨小慎微的一步步历经,高宗、武周、中宗三朝,一次次凶险异常的政治风波;而在独善其身之余,还能一直够掌握禁内机要;乃至成为女帝身后的诸多长远布局中,留给中宗的重要筹码和底牌。
但正所谓是: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句话同样也可以反过来说。过于注重眼前的周全对策和利害得失;也局限了历史上另一个她的眼界和判断,失去了对长远未来,潜在危机的警惕性和忧患意思。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当下程度的女孩儿,已经逐渐展现出让江畋,为之刮目相看的潜质和可能性;或说光是她自身的敏感性和洞察力,再加上江畋顺道传授的,跨时代性的逻辑推理和演绎法概念。
她已经的确拥有了,成为这个时代名侦探的诸多潜质;难怪那位法曹出身的狄怀英,会对这么一个小女孩儿,额外的用心和青眼有加呢?当然,区区一个断案神探。能带来的变化和影响终究有限。
江畋对于她的期望值,自然也远不止这点程度;作为在这个时代的主要契入点,视野面板中的场景任务,至今还没有多少的进展,也许要带来更大更多变化才行;而这次出宫就是一种潜在的尝试。
而随着太阳越发的耀眼,维持了一整夜宵禁的金吾子弟和巡街武侯、更夫们,也彻底的消失不见;而将街市上的存在感,让位给了那些刻意在身上刺青,还专门露出部分肢体的的不良人和不良帅。
不过,由于这里地处公卿贵胄扎堆的宫城附近,又是每日上朝的臣僚,三省六部值事的官员;所通常会行经的大街上。因此,这些宛如野犬一般欺软怕硬的存在,也不似在城内别处那般嚣张张扬。
他们只是三三两两一丛,或是缩肩塌背的蹲靠着墙根处,昧着眼睛顾盼和寻索着什么;或是贴着御沟和水渠的边缘,插着手缓缓游曳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偶然才有人一头钻进某条巷子消失不见。
又在片刻之后,才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腼着肚子踱步而出;嘴角上还沾着油脂或是酱料的痕迹;衣衫上多出疑似酒渍和浆水的痕迹,身上、手上或提或挂了一个,类似食盒、纸包或是其他物件。
但也有人骂骂咧咧,略显衣冠凌乱的空手倒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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