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血肉狼藉和哀鸣伤员。
而随着这条大街的暂时清空,通往罗马内城的道路已然再度敞开。在远处的奥勒利安城墙背后,顶部满是华美雕塑的马切罗剧场,长椭圆形的马克西姆赛车场;还有山丘间罗马努姆广场的高耸记功柱。
作为七丘之间的罗马核心城区,也赫然在望了。一道数米宽、十多米长,石构桥墩和桥面的切斯蒂奥桥,横跨在流经内城的浅浅台伯河支流上。但溃败的守军甚至还来不及,或是无心破坏掉这道桥梁。
不过,江畋也不急着继续进攻。片刻之后,随着大竞技场废墟一角,数层堆压的墙体被掀起,躲藏在一处坍塌的地下密道内的敌军统帅,尤里安公爵也重见天日一般的,浑身战栗着暴露在江畋的面前。
然而,江畋却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向,另一侧空无一人的墙边;霎那间透明的空气像是水花一样破碎;顿时就露出闷哼着,被拍倒一地滚葫芦的一行人来;而原来告饶的尤里安公爵,也蜕变成了另一人。
“你这背景也太假了,指望着骗过谁呢?”居高临下的江畋俯视着,已然是面如土色的尤里安公爵,突然弹指击倒一名摸刀背刺的侍从,又啧啧叹息到:“看来,有的人真心想要让你死在混乱中啊!”
“为帝国献身,是我辈的荣耀与使命!”尤里安公爵见状,反而是鼓起了某种勇气和决心一般,毫不犹豫颤声道:“你这个卑劣的入侵者,是完全不会明白的!他……他只是为避免我落入敌手受辱!”
“但若是这么不明不白死了,那就另一回事了吧!”江畋也好不客气的诛心道:“就像是一条无人理会的野狗一样,毫无体面的死在某个废弃的角落里;被当做耻于记录的叛徒,在史书上大书特书?”
“你又懂得什么?”然而,尤里安公爵却像是触动了什么,当即语气激烈的争辩道:“为什么至尊,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和荣耀;这是他慷慨的给予,自然也可以在需要时,尽管拿走这一切!”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江畋却是笑了起来,随即下令将不明所以的他给带上。随后,江畋又在满地被点燃的枯败枝叶中,意外找到了重新凝结的“枯萎”加鲁斯残渣,却是已经变成了一团浑浊琉璃。
甚至在用银盒将其重新封存起来的时候,江畋还能隐约感受到其中的本能残念。但是就这么稍加耽搁一会,奥勒利安城墙上的守军,就基本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林立风中的旗帜和丢弃一地的防御器械。
片刻之后,沿着七丘之一的卡皮多利尼山和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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