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熟的粉红色;但似乎因为事先用多种香料和药材腌制过的缘故;吃在嘴中一点都不觉得生腥和腻味;反而令人觉得鲜嫩多汁、肥美异常的适口。
至于负责招待的本寨头人,乃是一名穿着文士衫袍,腰挂地方官府颁给的铅铜小印,留着山羊胡、满脸风霜褶皱的披发老者;操一口流利唐话,恭敬有加的在言语中旁敲侧击,试图打探行路内情。
毕竟,按照这位老头人的说法,这些年的山中变化太大,野外变得越来越不安生;好些地方更是成了有进无出的禁区。
就连沿着山中古道抵达寨子的商旅行人都大大减少了;寨子由此萧条了不少。
越来越多的寨中青壮,也跟着路过的马帮和商旅,下山去寻找新的营生和出路。
只剩下大多数的妇孺老人,留在寨子里依靠附近的山田和坡地放牧;但依旧不免为野兽侵害,这几年过得有些艰难。
因此,这次见到了山中道中,最为凶险的别道和禁地,居然有人能够带着完整的马队走出来;实在是让他惊讶异常;又不免生出一些指望;或许可以籍此看到山中道的恢复,以及寨子振兴的可能。
不过绝大多数话头,都被张自勉接过去了。并没能影响到江畋,自行品尝当地特色的酒食;比如羊尾油烤制的羊肝、奶酥团块;乃至在炉灰中烤制出来的石子馍,和以牛髓、羊肉末为馅料的坑饼。
当然了,江畋这一路过来,也算是顺手将山中沿途,变相清理了一遍;虽然不能避免彻底消除,那些异变生物的危害;但是其中最有威胁的部分,基本是或被打杀制成标本,或是受伤后远遁他处。
因此,短时内这条路线也变的相对安全起来;稍后再给对方提供一些建议;也算是对于这处羌寨主动提供酒食的款待,某种程度上的反馈吧。
江畋正在慢慢的思量间,喝完了第七个角杯的青稞酒。就见堂下辫发彩袍、穿戴着金银饰物,正在放歌助兴的几名赭面红妆女子之间;突然跌跌撞撞的闯入了一个披头散发,皮袍破烂且沾满血迹之人;惊慌失措对着陪坐的老头人喊道:“枭怪来了!”下一刻,老人头手中的包银盘羊角杯,也瞬间跌撞在油腻腻的分食案上;同时口中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可能;怎么会在这个时节过来;咱们……咱们,不是早已经用血食供奉过了么?”与此同时,江畋的意念中,也通过暗中值守的甲人,观测到了一小群冲天而将的异常生体反应;几乎是毫无生息的扑棱在寨子各处;尤其是随着江畋一行刚刚抵达的畜马群,所安置的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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