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是因为李有田,墩子二叔当年也是一个精壮小伙子,现在落魄至此,在刘伯通看来,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接下来,不再说话。
车内的空气有些尴尬。
20分钟后,桑塔纳出了城,朝郊外驶去。
墩子一边开车,一边说:“二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俩人有些年头没见了,你现在已经成了人物。”
我一笑,“别说的那么夸张,什么人物也不是,我还是我。”
“我爷爷没看错人,你是个不寻常的人。”
墩子话说的很认真。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鼻子突然一酸。
所有的亲人都离我而去,现在秀秀又失踪不见,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孤独的人。
很快。
车来到乡间土路上。
墩子说:“早些年根本就没有路,丁浩舅舅下海经商发财后,拿出50万,修了这条300米的土路,打算铺沥青的,后来预算了一下,费用不够,就改成炭渣。”
“50万不是个小数目,他舅舅倒很大气。”我有些意外。
“他舅舅人挺好,干乡长的时候就很受老百姓欢迎,他辞职不干的时候,很多人都不舍得。”
“这样啊。”
我更意外。
丁浩上小学的时候飞扬跋扈,我以为和他舅舅有关系。
没想到和想象的不一样。
车经过土路,来到村头。
一个饭店出现在视线中,门口挂了一个牌子:真好吃。
字写的歪歪扭扭。
车刚停住,一个女人从里面快步走出来,帮着打开车门,眉开眼笑地对墩子说:“李总,今天你们真有口福,刚杀了一头笨猪,好地方都给留着呢。”
这女人40岁不到,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的背带裙,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
刘伯通“卧槽”一声,猛地推开车门,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墩子很奇怪,他没搭理女人,望着刘伯通的背影,问我:“刘大哥怎么了?”
“哦,他…有点小情况。”我含糊道。
下了车。
墩子指着女人,对我说:“你不会不认识吧,这是刘娟,刘姐。一个村的。”
“是娟姐呀,有好长时间没见了。”
我客气的打招呼。
心里却非常疑惑,真是一个村的吗?我怎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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