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他们就是安全的。”
“好,母亲,三日那凤芫登基是吗,等那日我来见你。”封晚晚道。
“你、小心安全,别鲁莽,有事听你父、父亲的,走吧,他们谈的差不多了。”女皇往那边争锋相对的二人看了一眼。
“那我走了,你怎么办母亲,我将龙三留下来陪你吧。”封晚晚依依不舍。
“不用,他跟着你走吧,我这里可以的,还有二天了,也快了,你们回去吧。”女皇看了看前面跟木醇谈判的龙三,和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玉衡。
“玉皇也来了,玉皇此来也是为了我儿吧!寡人在这里谢过。”女皇对着玉衡点了一下头。
“陛下多礼了,玉衡心甘情愿的。”玉衡揖礼道。
“晚晚,我们走吧。”龙三过来拉着封晚晚的手道,他终于跟木醇扯好了皮,木醇同意放他们几离去,二日后凤芜的登基典礼上再做决断,到时候各凭本事。
“母亲,那我们走了,二日后见。”封晚晚回头。
“嗯,去吧!”女皇点了点头,挥手道。
“等下。”木醇身边的陆兴叫道。
封晚晚三人顿住脚步,拉弓的黑衣人已放下弓箭,让出了一条路,陆兴的这喊声不但让封晚晚三人顿住了,木醇也是。
“不知陆先生有何指教?”龙三越过封晚晚上前问道。
“没问你,小子,走开,那姓玉的,你刚说什么将死之人,什么意思?”陆兴一手指着玉衡。
被点到名的玉衡缓缓转身,一脸的讶异:“陆先生,你是在问我吗?我刚说了好多话,有说这一句吗?”说完玉衡还看了看龙三,不过龙三没配合他,扭头不理。
“说了。”封晚晚理了,还说了实话。
玉衡笑笑,一脸无奈,陆兴则是一脸你听你听的神情看着他。
“噢。”玉衡用扇子敲了下额头:“想起来了,我是说过‘将死之人’这几个字,怎么,这几个字不能说吗!”
“你、你……”陆兴指着他又欲吐血。
“哈……”玉衡仰头大笑,闷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好多了:“陆先生现在是不是感觉脚有点麻?还站不稳?”
“你怎么知道?”陆兴惊讶。
“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善毒者嘛……你知道的,陆先生多多保重……”玉衡话说了一半停了,转身而去。
剩下陆兴不可思议的给自已搭脉,一边搭一边皱着眉,他除了感到自已的脉像有点虚之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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