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
奥多不敢冒这种险。
法曼同样如此。
法曼可以用各种方法试探或者进攻奥多庇护所,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从地下设施里借道穿行。
这也算是默契的一种。
散人们占据了大量的地下空间,他们所能保证的,就是不会去极大庇护所的地下空间附近搞事情,也不允许各大庇护所随便利用地下通道通行。
他们能做到这一点,大型庇护所们自然也就相安无事。反之,如果散人们无法将通道封死,导致大型庇护所可以借用地下通道进兵,进而去偷袭别人的话,那么不管结果如何,除非大型庇护所全部灭亡,否则一旦局势稳定下来,那些大型庇护所必然会将触手深入到地下设施之中,而这也是散人幸存者们不能接受的。
所以说,双方是有一定的默契的,正常情况下,谁也不会去主动打破这种默契。
当然了,特殊情况除外。
而此时此刻,似乎就是特殊情况,法曼之所以还有一个“疯女人”的外号,最大的原因,就是此人的想法,有时候真心让人捉摸不透。这可不是什么好话,正所谓只有交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她能被人冠以“疯”之名,就可见此人是有多么的疯狂和不可理喻了。
当她麾下的监督队进入到奥多庇护所的地盘后,第一时间就嚎叫着冲向那些充当碉堡的建筑物。
这些人一个个悍不畏死,就算前面的人如同韭菜一般被一茬茬的割掉,后面的人也没有半点惧怕心理。这也是为什么马斯特之前用“狂信徒”来向肯特描述这些人的原因,信徒有很多种,像是什么真信徒啊、泛信徒啊、一般信徒等等,里面最可怕的就是狂信徒。
不管他们信仰的是什么,就想“疯女人”这个名号一样,都带上“狂”字了,其表现就可想而知了。
这些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怕死,他们甚至会觉得,死亡对自己是一件好事,是所信奉的存在给与他们的奖励。
因此这些人一旦发起冲锋,对于任何守军来说,都相当于是一场灾难。
战斗只持续了一夜——是的,战斗是在夜间爆发的——奥多庇护所的东侧边界防线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三座呈品字形分布的建筑被依次拿下,里面的战斗员全部被杀,鲜血到处都是。
当然了,法曼那边死的人更多,粗略一算,恐怕都得有两三百人,然而法曼最不怕这个了,区区两三百人而已,这个数字再翻一倍她也损失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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