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开!开!”
“一三六,十点大,庄家赢。”
···
赌徒声声狂热入耳,输红眼的急了被人架走,瞎子拄着盲杖啪嗒啪嗒,听到了相熟的声音。
“哟?小秦哥也来赌大小啊?”听声音,是澡堂里的常客,老嫖虫今日不嫖却来赌了。
“朴哥,请问有没有看到马四?”秦西涯问道。
“借哥哥点钱,哥哥告诉你如何?”老嫖虫嘿嘿笑道。
瞎子摸出了怀里的零碎铜钱递出:“请快些告诉我。”
“哈哈,老哥我也不知道啊。”他促狭调笑道。
接踵而来的却是一盲杖,盲杖直点下巴,将一排下牙根都戳松了。
老嫖虫仰面痛呼,洒出了血滴,而后又是两下盲杖直点膝盖,出手快逾疾电,前后之差不过眨眼,
那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下盘又能稳到哪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盲杖再度出手,但点到即止,在眼皮子外停下,只是触到了睫毛。
“不知道就去找!”压抑着怒气与急躁的秦西涯低沉吼着。
谁也不知道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和善的少年发起火来这般骇人。
迫于气势,老嫖虫甚至不敢反抗,只是颤颤巍巍的捂住了流血的嘴。
他左右看去,眼睛一亮。
“在那里,在那里。”他连连出口,指向了秦西涯的侧后方。
秦西涯亦倾听辨声。
“小!小!小!哎呀!怎么不是小啊!”有人抓狂恼羞。
“马四,还能不能玩得起了啊?”一旁赌客起哄。
马四涨红了脸:“怎么不能!爷爷我才刚拿到了钱呢!”
他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只见一个截面愈变愈大。
“你拿你妈!”盲杖一点,捣断了马四鼻梁,秦西涯怒喝。
“掌柜的和铃铛被拐去哪里了!”他暴怒吼问,甚至揪住了马四的衣领子。
唾沫飞溅,散进了马四眼眶里。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马四颓唐瑟缩,结结巴巴。
秦西涯举拳便打,一拳接着一拳,声声怒意:“不说就打死你!”
只是这一拳还没砸下去,腕子便被人扣住了,刚欲发力,声音便传来。
“够了,再打就打死人了,小秦哥。”又是一相熟的客人。
镇上也就一家澡堂,因此他这捏脚的也能认识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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