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是不是被刘瑾关进了内厂?”
正德帝敷衍道:“朕不太清楚。似乎.有这回事。”
张太后道:“以刘瑾如今的嚣张气焰,他会让王守仁稀里糊涂死在内厂,对吧?”
正德帝笑道:“哪儿能呢。王守仁是正六品朝廷命官,他父亲还是朝廷的部院大臣。杀他得朕授意。”
张太后怒道:“这几个月,稀里糊涂死在内厂的朝廷命官还少嘛?刘瑾杀哪个官员得到了你的授意?”
正德帝一愣:“这”
张太后道:“王守仁跟他父亲一样,是个好官、清官。明跟你说了,哀家要保他的命!”
夏皇后也帮着王守仁求情:“皇上,王守仁今日上奏疏,只是为薄彦徵求情而已”
正德帝铁了心要为刘瑾立威,使之更好的当他的替身。
正德帝道:“冬月,你懂什么。薄彦徵为刘健、谢迁求情。他是奸党!王守仁为薄彦徵求情,亦算奸党!”
夏皇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德帝:“即便王守仁是奸党,也罪不至死啊。”
张太后道:“皇帝。你若还认哀家是你的母后,就释放王守仁。”
“别人哀家不想管,也懒得管。唯独王守仁的事,哀家管定了!”
正德帝连忙道:“是,是,朕遵母后教诲。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太后大喝一声:“这天下到底你是皇帝,还是刘瑾是皇帝?”
“只听说过忤逆皇帝是大不敬死罪。没听说过忤逆一个太监是大不敬死罪!”
“皇帝,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张太后愤怒的离开了豹房。
夏皇后却留在了原地。
正德帝走到她面前:“你跟朕说实话。是不是常家的人找了母后?”
夏皇后知道瞒不住:“回皇上,是。”
正德帝笑道:“我就知道!常风拼死也要救下他的至交。”
夏皇后苦劝正德帝:“皇上,我觉得太后说的有几分道理。您这几个月太过纵容刘瑾了。”
“刘瑾瞒着您,不知道干了多少耸人听闻的事。”
正德帝狡黠一笑:“刘瑾干的任何事都瞒不住朕。朕一清二楚。”
“朕需要他当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奸宦,帮朕压制文官。”
“至少刘瑾不会像刘健、谢迁一样,事事与朕作对,整天摆出先生的架子。”
夏皇后目瞪口呆。用后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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