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仲马微微点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写作技艺。
亚瑟开口道:“比如说那句——全欧洲都在进攻法国,而法国人却在进攻巴黎。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剧的呢?这是史诗性的悲剧!
法国人觉得这是悲剧,而英国人全都已经笑得不行了。”
大仲马听到这里,忍不住抱住了酸胀发痛的脑袋,他嘶嘶的吸着气,想要反驳,但又感觉任何反驳在事实的面前都苍白无力。
他叹息道:“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刚刚这句话是维克托哪本书上的?回头我得找来好好看看。”
亚瑟也不回答,只是开口道:“您还是先出去把采访做完吧。您要是再不出去,我担心这帮记者可能要准备把警署都给砸了。”
大仲马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就连往日里高傲扬起的蓬蓬头也耷拉了下来。
他问道:“采访的时候,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亚瑟闻言不由一愣:“您怎么突然这么配合了?”
大仲马没好气的一瞪眼:“不然呢?万一说错了话的话,我不是得被送回法国吗?”
亚瑟打趣道:“您怕现任国王路易·菲利普给你把脑袋去了?”
大仲马心情复杂的看了眼窗外的小雨,他憋了半天,这才吐露了心中的实情。
“哼!我倒不怕他,他不过是一个僭主而已。我只不过是怕我回去以后,又要开始忍不住煽动伟大的法国人民进攻巴黎了!”
亚瑟也笑着叹了口气:“罢了,我干脆陪您一起去出席采访吧。我也担心以您这个火爆脾气,万一在记者的逼问下发了怒,顺口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对了,我还得另行通知您,根据内务部和苏格兰场总部下发的命令,您在采访结束后暂时还不能远离格林威治警区的视线,最少不能远离我的视线。”
“这是为什么?”大仲马上下扫量了一眼亚瑟:“你们英国警察也玩法兰西那套?呵,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从我们那儿学的。”
亚瑟道:“倒也不是学不学的,我必须得诚实的告诉您,我们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的救您的命,不是因为内务部和苏格兰场对于打击犯罪下了多大的决心。
而是大人物们认为,您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法国人的手里,如果这次抓你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奴隶贩子,我们估计也不会追到公海上去,更别提出动皇家海军。
所以呢,我之后虽然依旧会监视保护您,但监视的内容也仅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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