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三次出航过程中成功横渡大西洋,并于一周前正式抵达巴西的里约热内卢。
说到这里,我还得特别和你提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在第二次返航过程中,我们在暴风天遭遇了十几米高的海浪。当时埃尔德一度被浪花拍在了甲板上,不过万幸的是,兴许是上帝觉得天堂已经足够吵闹了,所以并没有急于立刻召唤他过去服务。
这小子在被冲下海的前一刻死死的抓住了船边的拖网,不过不幸的是,埃尔德赖以为生的那些色情杂志却一本不落的全部被大海给没收了。
这家伙一边吊在贝格尔号的拖网上,一边冲着汹涌漆黑的大西洋破口大骂,而在他身后则是翻滚的滔天大浪以及巨蟒般粗壮的白色闪电网。
我的上帝啊!只可惜我们随船画家的颜料与画笔当时也被一同冲下了海,否则这幅画作如果被寄回伦敦肯定能成为一幅不朽的传世名画,我当时抱在桅杆上甚至都把这幅画的名字给想好了。你觉得《猴子与海》怎么样?
哈哈哈,还是不开这个玩笑了,回头要是让埃尔德知道,他肯定又得跑来薅我的头发。这阵子我肯定是船上的腐烂食品吃多了,脱发现象比之往常又严重了不少。当然,对于我的脱发现象,埃尔德这个混蛋也负有重要责任。
万幸你当初没有来船上做博物学家,要不然你就能领会到七八十个男人挤在一艘小船上过日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景象。有活儿干的时候倒还好一点,没活儿干的时候,他们真是什么操蛋的游戏都能给你想出来。
大伙儿刚上船的时候还比较正常,那时候玩牌还是赌钱、赌罐头什么的。可一个月之后,赌钱和赌罐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这帮蠢货居然开始比赛拔头发和腿毛。埃尔德有段时间运气不太好,整条腿都被拔的光溜溜的,就像是希腊的大理石柱一样。
不过船上的日子虽然挺无聊的,但是在停船靠岸的科学考察期间,还是挺有趣的。我们上周刚刚往亚马逊丛林方向进行了第一次探索,途中见识到了许多迷人的风景与在欧洲不曾见过的动植物。或许下一次给你写信的时候,我可以考虑给你寄点我自己制作的科学标本回来。
嗯……其实还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们在阿根廷附近海域考察的时候,在两座相邻的海岛上发现了六种不同的鸟类,上帝的造物真是奇妙,不是吗?呵呵,或许是我想的有点多了,我总认为这或许有些过于奇妙了。
不论如何,愿上帝保佑你,亚瑟。比起贝格尔号的科学考察,或许你现在所做的事更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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