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公爵呢?快救一下呀,我好像听见拿破仑要复辟了。”
“你不是因为砸公爵家窗户玻璃才进来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想起他来了?”
“我砸玻璃是因为他反对议会改革,但他如果调头去打法国人,那我还是一定要支持的!”
在一片骂声中,路易·波拿巴也感觉心里有些发憷,但转瞬,年轻人的傲气又激的他忍不住开口回击。
他趴在牢房的窗户上,紧紧揪着铁栏杆骂道:“你们这帮英国地痞什么都不懂,活该伱们被关在牢里!我叔父要是在的话,你们敢这么和高贵的法兰西人说话吗?你们懂不懂65战58胜是什么样震古烁今的战绩?”
囚犯们一个个拍打着囚室里的床板反唇相讥道:“喔!我们的威灵顿公爵虽然在欧洲打的仗没有拿破仑多,只有23战而已,但却拿下了其中22场的胜利,遗憾的是,他唯一输的那场不是滑铁卢战役。”
“喔喔喔!!!”
地痞们一阵欢呼,短暂的快乐甚至让他们把自己马上就要上法庭的事给忘了。
在牢房里巡视的警官听到这话忍不住出声道:“差不多得了,只不过是战胜了法国人而已,值得这么高兴吗?都坐下,该睡觉的睡觉,该吃饭的吃饭,比尔,一会儿你该开庭了,我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替自己砸玻璃的事情辩护吧!”
名叫比尔的囚犯听了,不满意道:“警官先生,我说过多少次了,砸玻璃的又不止我一个人,我只是跑得不像是法国人那样快而已。”
“我……”路易·波拿巴透过铁窗伸出手,简直恨不能把他们掐死:“如果有一天法国人民愿意接受我的引领,我肯定要让你们领教一下什么叫做来自大陆的恐惧。”
路易·波拿巴正嘀咕着呢,忽然他眼睛的余光瞥见了靠在牢房外窗户旁边墙壁上的亚瑟。
他猛地一惊:“黑……黑斯廷斯警司,你什么时候来的?”
亚瑟提起文明杖顶起盖在自己眼睛上的帽子:“来了有一会儿了。”
“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亚瑟抽出挂在腰带上的一大串圆环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回道:“你的人身保护令已经申请下来了,所以我当然是来释放你的了。不过我看你演讲的正起劲,所以也没忍心打扰你,就站在这里静静听着了。”
路易·波拿巴轻轻舒了口气,他笑着问了句:“那你觉得我的演讲怎么样?惠斯通先生和我说,你也是个演讲方面的人才,你好像是通过一场演讲在法庭上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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